他这么做都是为了谁，别人不知，父亲不知么？
想要赢得这场战役就要有所牺牲，他牺牲的还不够么！
秦忍踉跄两步，瞥见他眼底的疯狂，再看向他身后的大门，真不知这些研究到底是对还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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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孩子一直都很敬重你，别辜负了他的期待。”至少，别再，别再伤害那个孩子，那可是他们秦家最后的血脉了。
秦渊闻言不语。
到最后，秦忍只得微叹一声，颤颤巍巍的走出实验大楼，站在楼下环顾四周，满目皆沧桑。
“爷爷，殊儿长大了也想当除妖师。”
他至今还能想起，刚开智的秦殊拿着一把折纸做成的剑，跌跌撞撞的跑到他面前，那时的他，满脸童真。
那个时候，儿媳就站在一侧，温婉柔和，永远都带着一抹浅浅笑意。
“哦？为什么啊？”身体还算健朗的时候，他蹲下身笑着问道，“殊儿为什么想当除妖师？”
他还记得，小小的秦殊大声的回应着，他说：“救人，救妖。”
原来，在他的理解中，除妖不是杀妖，而是驱除，只是将他们赶出人类居住的地方，仅此而已。
可是现在……
秦殊被关在湖中岛近半个月，他的父亲一次都没有去看过他。
相反，时常去看他的，居然是前些日子刚得自由的暄和，她特地来告诉秦殊，“家主让我跟师父去临安驻守。”
“嗯。”等了半天，就等来一句嗯。
回来后的秦殊，话少了，人也变得冷漠了，心，也渐渐硬了起来。
木屋外种植着一株梨花树，暄和每次来小岛看他，都会坐在屋外廊下独自赏着飘零的落花。
今年也快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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