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好几道热水,又给独孤殇擦拭了好些遍,南宫雯双手微抖,虚乏不堪。
“诶呀妈呀,终于好了,我手可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南宫雯一把扔下手绢入桶,荡起了好几朵水花。
“什么叫不是自己的了?”独孤殇看看南宫雯,再看了看她的手,疑惑出声。
“就是..没事。”
她才不要告诉这臭男人呢,反正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说出来的话反正也不中听,倒还不如把这几率给扼杀在摇篮里。
“身子擦完了,宵,来给你家主子穿衣。”南宫雯甩手,落下一句话,站起身就要转身离去。
“等等。”
“还要干嘛?”
“你来穿。”
南宫雯:???
“你只说要我擦拭身子,又没要我穿衣。”
“我不喜重复。”独孤殇没有多言,落下一句,眼眸轻阖,不再看她。
南宫雯:....这魂淡!
要不,她干脆再继续恶化他的病情,让他病死算了!
“别忘了,我若死了,你定要陪葬。”独孤殇似乎看穿了南宫雯的想法一般,冷不丁开口说道。
“我靠,大哥,你属蛔虫的啊?!”南宫雯承认,她被惊到了!
其实真不怪独孤殇知道,毕竟,南宫雯一副咬牙切齿却又无处伸冤的表情,只要不瞎,就都看得出来吧。
“还不快些?想冻死本王?”
“是。”
无奈,毕竟,主子在上,她想反抗也无力反抗啊。
好在解衣的时候算是把衣服琢磨了个清楚,且男人的衣服又都是同一款式,故而,穿起来倒是顺手多了。
不过一盏茶不到的功夫,便为男人穿好了层单衣,再为其附上了层被子,才堪堪完成。
“宵。”
“南宫姑娘,可有何吩咐?”宵将头压的极低,让南宫雯都看不清他的神色。
“端碗清水来,给你家主子喝。”
“是。”话毕,宵眨眼间再度消失不见。
“南宫姑娘,水。”宵将水递到南宫雯面前。
“我勒个去,你闪电侠啊,才7秒钟!我屁股都还没坐热呢!”好家伙,南宫雯再度被惊到了!
宵没有回话,只是将手举的高高的,递到南宫雯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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