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雯:独孤殇啊独孤殇!你欺负我就算了,为毛你的仇人一个个不找你们报仇,偏来找我呢?就因为我没功夫,手无缚鸡之力,所以好欺负吗?!太过分了吧!
男人见南宫雯这边突然没了声音,不时疑惑道。
“你怎么了?怎么突然不说了?”
“啊,没有,我只是在想,如果你要找她,那她定是跟独孤殇待在一起,你在这里坐着当然是找不到她的,不如去村口等着,反正你说了嘛,他们随时都会到的,是吧?”
“有点道理,好吧,那我现在去守着了,走了。”男人提刀起身,冲南宫雯拱手示意,而后转身欲离开。
“等会。”男人想到什么,突然转身,望向南宫雯。
“怎,怎么了?”还未来得及呼出一口气,男人这一转身,将她的心又再度提到了嗓子眼。
“这是药,方才不小心震伤了你的手,赔你的,多谢你的提点了,告辞。”话毕,男人将药放在桌上,而后开门,飞身离去。
见男人确实已经离开,南宫雯这才深深呼了一口气,而后左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吓死了吓死了,好在我心理素质够强,不然真死了。”
南宫雯还未来得及平复心情,又听见有人走进房门的声音,使得她的心再度提了起来。
南宫雯:要死啊!有完没完了!怎么又来一个啊!
只见欧阳离缓缓从门口走进,顺手带上了房门。
见到欧阳离的一瞬,南宫雯的心才完完全全放松下来。
南宫雯猛地起身,扔下手中的画卷,一把扑到欧阳离怀中撒起娇来。
“师兄,你都去哪了!我都快被吓死了,你知道吗?刚有一魁梧大汉,人高马大的,身高有八尺!拿了好大好大一把大刀,吓死人了!你要再晚来一步,你天真可爱、活泼烂漫、乖巧懂事、国色天香的小师妹我就要被别人砍死了!”南宫雯散发着星星眼,泪珠明晃晃的在眼中打转,看起来确是格外委屈。
若不是欧阳离刚亲眼见着面前的一幕,倒还真会让南宫雯给唬了过去。
也不知为何,总觉得南宫雯身上有股莫名其妙的魔力,能够让人在面对她的时候不禁把浮躁的心平静下来,不受控制的会被她所说给带过去,不自觉的想靠近,想保护、爱护她。
“是吗?”欧阳离嘴角微勾,宠溺的看向南宫雯,似乎刚才的一切就在他眼前一五一十的发生了一般。
“是,是啊。”南宫雯被欧阳离看的不自在,略微磕绊的回应着。
师兄好奇怪,难不成,师兄都看到了?
罢了罢了,就算看到了又如何,她只不过是稍稍夸大了那么一丢丢而已嘛,总体上又没说错!
“那我们雯雯受委屈了,都怪师兄没能早些回来,都是师兄的错,别委屈了好不好?”欧阳离掩去眸中‘洞悉一切’的眼神,满眼宠溺的望着南宫雯,轻轻为她拭去眼角的泪珠。
“恩,师兄,你以后出去,还是把我带身边吧,不然哪天你又走了,我岂不又危险了?而且,跟在你身边,说不定我还可以帮你呀,反而分开的话,你要是来救我还可能不方便。”
“好,师兄听你的。”
欧阳离牵着南宫雯坐到椅子上,而后打开桌上的药膏,牵起南宫雯的左手,轻轻擦拭在她的左手腕处。
“师兄,你怎么...嘶,疼。”
“忍着点啊,师兄帮你揉揉。”
待擦拭完药后,欧阳离小心牵起南宫雯的左手,帮她按摩着酸肿的手腕。
温暖的大手轻轻擦过南宫雯的纤手,为她轻柔的按揉着伤处。不同于独孤殇那常年征战而满手起茧的大手,会擦得她手生疼,欧阳离的手,倒是如同女子一般,娇嫩白皙,甚至丝毫不比她的肌肤差。
欧阳离仔细为她按摩着手腕,嘴中还不断询问她‘疼不疼’,南宫雯鼻头一时酸涩,眼眶内不时积起了些许泪珠。
曾几何时,每每在学校受了委屈、受了伤,老爸也是这般牵起她的手,为她擦药,关心她,爱护她,虽说老爸不太会说好听的话安慰她,可她知道,老爸有多爱她!每每老爸为她上药时,眼底渗出的关心与心疼都会给她慰藉!
南宫雯:也不知道父亲现在如何了,我突然不见了,他会不会很着急、很担忧呢?
“怎么了,怎么哭了?是很疼吗?”欧阳离见南宫雯泪眼婆娑的模样,心中一紧,开口询问道。
“没,没事,我就是,想家了。”南宫雯轻轻抹去脸颊上的泪珠,解释道。
“那待这边事情结束后,师兄带你回南宫府可好?”
“啊,恩,好。”南宫雯也不知如何同欧阳离解释,如此这般,倒也省的她解释了。
“对了师兄,你方才出去,可是发现了些什么?”
“师妹可还记得村口旁的那处小溪?”
“当然,杞县的树木稀少,唯有那小溪还算引人注目的。”
“师兄在上游的水中嗅得了极蚕草的气味。”
“按理来说,若是那群人在半月前就已离开,极蚕草的气味在这川流不息的溪流中应该早就消散了,就算还有残留,顶多是在下游,怎么可能还能停留在上游,所以,那群人,可能还有的隐藏在这杞县的!”南宫雯想了想,便大致猜了出来。
“不错,师兄也是这般想的,小师妹真是越来越聪明了!”欧阳离宠溺的摸了摸南宫雯的头,满眼赞赏。
“客气客气,主要师兄教的好,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有师兄这样的天才在身边,想不变聪明都难。”
“贫嘴。”欧阳离拿右手食指轻刮了刮南宫雯的鼻梁,打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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