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霍燃似是认命一般无奈地闭上了眼睛,待再睁开,他眼底染上了一抹不知缘由的欲色。
凌音的声音属于甜腻的风格,一张清纯的脸更是给她形象加分,十九岁的年龄刺激得男人血液沸腾。霍燃不否认,他很满意今晚的艳遇。他也终于清楚,这就是他现在喜欢的类型,是一个具体化的理想型形象。
男人深邃狭长的双眸陡然一深,泛着凉意的唇毫无征兆地贴了上去。一瞬间,凌音身体僵住,直到她感受到唇上真实的力度,她才笨拙地开始回应。她没有接过吻,如今只有姐姐败退的份儿,任他采撷。
渐渐地,凌音垂在身侧的手愈发显得无处安放,她不知所措地攥紧了裙摆,手心很快被渗出的汗润湿。
两人耳鬓厮磨打得火热,包厢温度直线上升。
一吻结束,霍燃单手撑着她身旁的沙发椅背,低头看着微微喘息满脸酡红的女人,指腹摩挲着她软嫩的脸部皮肤。
“愿意跟着我么?”
霍燃一字一顿,眼底情绪始终是懒洋洋的漫不经心。
闻言,凌音瞬间就垂下了眼睫,她好像在认真考虑,转而抬起一双墨黑如玉的大眼睛点点头。
她愿意,如果不是遇到霍燃,恐怕她的下场会非常惨。至少霍燃年轻帅气,器宇不凡,比大多数大腹便便又谢顶的老男人要强百倍。
男人低沉地笑起来,抬手摸了摸她巴掌大白皙的脸,起身牵住了她的手。
自从那一晚起,霍燃的身边就有了固定的女伴。这女伴不是名媛不混娱乐圈,整个沛城的千金小姐想尽办法去查她的来历,都是一无所获。
而作为当事人霍燃,他根本没时间顾及那些风言风语。他现在陷入了谈恋爱的魔力,他越来越喜欢凌音那个女人。
他活了三十多年才明白什么叫喜欢,这是凌音带给他的感受。
他会主动地去在乎,去她那里找存在感找关注,幼稚得不像一个成熟的三十加男人。
他带她去参加喻轻轻女儿的百日宴,竟被霍妧西怼了,她问凌音:“你图他什么?他比你大了十三岁。”
更甚一筹的是,霍妧西还挤兑他老牛吃嫩草,找女朋友就爱挑战极大年龄差,不是大十多岁,就是小十多岁。
霍燃表面上和霍妧西生气,但实际上,他根本不在乎这种年龄的差距。就像他现在,根本不会再有什么恋母情结的倾向,因为他喜欢上了一个小他十三岁的女孩。
凌音性格很软,是个粘人又无意识撒娇的小女生。霍燃很吃这一套,所以他尽管平时嘴上对她毒舌了一些,但心里却是喜欢得紧的。
“凌音,凌音!”
一大早,霍燃从洗手间喊她的名字。
闻声,刚放下电吹风的凌音,迅速从卧室小跑了过去,神色慌张:“怎么了?”
霍燃喊得这么急,凌音还以为他出了什么事。
但浴室内的霍燃光着膀子,一手拿着牙刷,脸色臭到不行:“你的牙膏呢?给我用用。”
凌音目光看向洗手台上一整管牙膏,不解问道:“你的牙膏不是新的么?怎么不用?”
霍燃的眼睛始终盯着眼前女人的脸,他恶趣味地笑了笑,有故意找茬的嫌疑:“你的牙膏好闻,我的这个味道不好,我要用你的。”
凌音:“……”
她无语也是无奈,自从在一起后,霍燃给她置办的所有用品都是他的同款。就这管牙膏,是她自己逛超市时买来的。如今,也即将被他更换为同款物品。
以前她觉得自己粘人,现在看来,粘人精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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