肺部的空气一点点被挤压,唇上又麻又痛,慕以安有些不适的拧着眉头,双手抵在席景禹的胸膛,想要将他推开。
可是席景禹却反扣住了她的双手,直接将人压在了车门上。
前面的白七听到声音,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后视镜,当他看到后面的情景时,差点没把方向盘给掰断。
夭寿了,他居然出现了幻觉!
他家总裁居然抱着慕以安强吻?
怎么可能呢?!
一定是他的眼睛出了问题,明天一定要去挂个眼科!
就在慕以安觉得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席景禹总算是松开了她。
不过她现在大脑极度缺氧,还来不及控诉席景禹的恶行,就直接昏睡了过去。
接住慕以安下滑的身子,席景禹的眉头拧了下,稳定呼吸后,调整了一下姿势,好让她能够靠的跟舒服一点。
……
第二天。
慕以安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痛欲裂,脑袋好像要炸开了一样。
慕以安揉了揉头,环顾了一下四周,这里是她的房间。
她明明记得昨天是在陪人喝酒,怎么又回到家里了?
慕以安掀开被子下床,简单的洗漱了下然后下楼。
没想到一走到客厅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席景禹,打到一半的哈欠顿时咽了回去。
“你怎么在家?”慕以安意外。
就慕以安留给她的记忆,结婚三年来,席景禹在这个家里过夜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的出来。
怎么她回来两天,这家伙两天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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