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觉得就这么说,不拿出实际例子,丁丁可能不信。
孙慧文又继续咬牙切齿的道:“哪个亲娘能打儿子二十藤条后,又叫儿子三九寒天,跪在雪地里跪一夜?
她简直就是个恶妇!”
赵广乐本来性格就冲动,越听越生气,立刻道:“今天要是让我看见他们欺负伯玉,我就把他们全部拖出去打一顿。
反正打完人,也就是挨我爹揍一顿,我天天挨打,皮糙肉厚,也不差那一顿打。”
四人都有些义愤填膺。开始罗列各种实际上的,和听来的小道消息,来谴责宁伯侯府除了宁伯玉以外,其他人都是如何无情无义。
丁丁听着赵广乐的话,只觉得这人的爹,和她自己用同样的方式教导赵子恒。突然就有了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不过思绪转回来。
丁丁不解的道:“宁伯玉长得那么漂亮。他娘是怎么下的去手的?”
她就对长得漂亮的人下不去手,初遇赵子恒,选他做引路人的原因,也是因为他长得好。
楚怀宝面色有些复杂。
“就是因为伯玉长得好,才不着他母亲待见。”
迎上丁丁疑惑的目光,楚怀宝并没有多说。有些事儿还是别叫他这小嫂子听到的好,脏耳朵。
转移话题道:“行吧,既然大家决定去找伯玉,那就走吧。”
五人做好决定,呜呜泱泱的就坐着小灰马车,撇开所有下人,去了宁伯侯府。
在外面招待好前来贺喜的刘全,回来找王爷,王妃露面儿的时候,正院早已人去楼空。
刘全:……
心里暗暗猜测,不是王爷带着这几个人一起去斗鸡了吧?这到底是对斗鸡有多执着?
一脸牙疼的招呼德喜,“王爷呢?”
德喜低着头道:“奴才刚才听了一耳朵。
王爷好像是说,宁世子在家中无辜挨罚了,他们要去宁伯候府,找宁世子。”
早上刚打完王爷,他哪敢往前凑?他离得远,听的也不是太轻。但好像是这么个意思。
刘全听了,一脸和吞了苍蝇丝的。那家人的事听多了都脏耳朵。
可王爷还偏偏就喜欢往人家身上凑。不过,话说回来,这宁世子也是可怜。
刘全摇摇头,没再多说,要是王爷去斗鸡了,说不定还能把人叫回来。
这去了宁波侯府,指不定什么时候能回来呢。
他还是把前来道贺的大人们,都先打打发回府吧。
反正安乐王府脸皮厚,得罪人也不是一两回,不差多这一回半回的。
五人挤在一个小马车里,一路嘻嘻哈哈的就到了宁伯候府。
马夫跳下车,去宁伯候府传话,没一会儿就耷拉着脑袋回来了。
他有些怕王爷责备他办事不利,不过却不得不说。
只是战战兢兢的对着马车帘子道:“王爷,宁伯候夫人传话,说是要见世子,得先递拜帖。
宁伯候府礼教传家,凡事都有凡事的规矩。”
赵子恒一听他这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这个老刁妇是说他没有规矩吗?
他去皇宫都不用拜贴,去一个小小的宁伯候府居然还管他要拜帖?
这宁伯侯夫人怕不是脑子有坑!
见他要冲下马车,楚怀宝连忙拉住了他的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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