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一脸冷笑的看着丁丁,“那倒是请问岆王,宁伯候是如何重伤以至于痴傻?”
丁丁眨眨眼睛,如实回答:“是宁伯玉他娘把屏风推倒了,才把宁伯玉他爹砸傻的。”
昨日,一直到他们在宁伯玉屋子里给他疗伤的时候,宁伯玉他爹还瞪过她呢。
宁伯玉他爹还知道恨她,当时宁伯玉他爹就应该还并没有傻。
之后,宁伯玉她娘把屏风砸到宁伯玉他爹身上以后,宁伯玉他爹脑袋上就流血了。
她记得之前绿茶和她说,赌场里的那个肖哥,前几天不知道因为什么事儿被人打了,后来就变得痴痴傻傻。
她当时有些不解,只是被打一顿怎么就变傻了呢?他们血族那些亲王让她打了无数顿,也没见过哪个傻了呀。
绿茶就和她说,人类的脑袋受到重创,就容易变得痴傻。
估计宁伯候就是那时候砸傻的。
镇国公见丁丁与宁伯玉口供差不多。还有手中的认罪书作证,难道宁伯候真的是侯夫人给弄伤的?
不过这事实重要吗?无论如何,他自然不想让这结果变为“事实”。
也相信宁伯候夫人恨宁伯玉得心。
镇国公一脸嘲讽的看着丁丁,冷笑一声,“一家之言,不可为数。
待一会儿宁伯候夫人来到这大殿之上,看你们还如何狡辩!”
丁丁看着他那一脸耀武扬威的样子,很想上去给他两拳。
不过,鉴于刚才陈念慈她爷说的那些话。她还是决定稍微忍一忍。
丁丁视线上下扫视镇国公,心中有些不解。
这人明明那么弱,却让很多人畏惧。连作为领主的赵子恒他哥,都不敢正面与之对抗。
难道就是因为他手里的兵多?
可镇国公手里的兵卒她也见过,全部都如蝼蚁般弱小。即使再多又有什么用?
还是这个世界上并不崇尚单兵力量,而是崇尚群体综合实力?
丁丁抬手摸了摸下巴,她现在这么有钱,是不是也应该养一点儿兵?
多的不说,起码要比镇国公多一倍。到时候就不是因为他,把自己叫到这个大殿上吼。
而是自己每天把他叫到安乐王府里吼。
也不好,她不喜欢吼。
到时候天天把他叫到安乐王府里,让刘全吼,刘全特别喜欢拽着赵子恒哭天抢地的吼。
想必这个活计他会喜欢。
没一会儿功夫,宫里的侍卫便掺着一个哭的泣不成声的妇人上了大殿。
那妇人一边哭,还时不时的拿出一个油纸袋子,对着里边儿吐两下。
旁边的大臣纷纷捂着鼻子退让。有些老古板甚至做出了厌恶的表情。
这宁伯候夫人大庭广众之下,怎能做如此失礼的行径?简直有辱斯文!
这湘北霍家,到底是怎么教女儿的?
丁丁仔细一看,这不正是宁伯玉他娘吗?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坐在高位上的景元帝撇了一眼下面的宁伯候夫人,条件反射的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确认过眼神,是有过和自己共同遭遇的人。
起初,景元帝要是还觉得,宁伯候夫人受伤与小丫头一点儿关系都没有,现在他就可以确认了,这绝对是被小丫头打的。
共同的遭遇,让他有了能一眼看出病因的“神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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