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嫁过人,她小时候那只是过家家,跟那谁谁玩了个结婚游戏,那人长的什么样,甚至叫什么名字,她也都想不起来了。
对上纳兰楚楚的眼神,纳兰长白吓得不敢再说话。
虎宴瞪了纳兰楚楚一眼,护着纳兰长白。
这些年,虎宴早就跟纳兰长白好的穿一条裤子。
纳兰楚楚,“我突然想吃烤虎腿了。”
虎宴顿时吓得藏在纳兰长白的怀里,气呼呼的拿屁股对着纳兰楚楚,这个恶毒的女人,难怪嫁不出去,该呀!
齐翊望着纳兰楚楚与纳兰长白姐弟俩,还有这只猫……虎猫,觉得很是有趣。
躺在地上已久的龚平弱弱举手,“那个,我说……”
纳兰楚楚打断他,嗓音没有一丝商量,“从今天开始,这家酒楼就归于我的名下了,以后收的钱全部都给我,听到了吗?”
墨一刚进来便听见纳兰楚楚的这句话,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这个女子,简直就是强盗吧!赤果果的打劫啊。
看了看自家世子,乞求寻找共同语言。
却看见他家世子两眼发亮……墨一瞪大眼睛,世子该不会真的答应小公子娶了他姐姐吧,这可使不得啊!
一粒红色药丸自纳兰楚楚指尖弹了出去,准确无误落在龚平的嘴里。
“嘎嘣!”龚平下意识的嚼嚼就咽下了肚,末了意犹未尽道:“挺好吃的,这什么玩意儿?”
“毒药。”
龚平……他死了死了。
最终,纳兰楚楚没有杀龚平。
龚平因为服了毒药,不得不屈服纳兰楚楚的淫威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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