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惜怔愣一瞬,转向他:“想。”
“你知道晏席礼为什么和你订婚...”凌易表情不怀好意。
“闭嘴!”晏席礼突然打断他,脸色难看到极点。
他了解凌易,知道以他的性格真可能干出这样的事情,绝不是威胁:“你想污蔑我什么,你真以为你一个混子说的话,别人会信吗?”
简惜虽面色茫然,但比起不太熟悉的凌易,她显然是相信席礼。
子衿不在乎自己和简惜的关系会因此变得怎样。现在甚至不在意自己在晏席礼心底的印象。
也早已不再幼稚地执着于谁胜谁负,她现在想要的是报复。
但是如果凌易真说,那两人的仇这辈子绝对是结下了。
桀骜的少年嘴角扯出一抹冷笑,面向晏席礼。
“你真以为那件事没人知道。霍子骁嘱咐我让我看住你。你如今难道不应该拉下面子来恳求爷,痛哭流涕地求爷不把你的事说出去吗?”
晏席礼真踏马是个不要脸的,有未婚妻了还吊着子衿。要求别人对他仗义,那就先管好自己下半身再说!
朝子衿了然地点头,难怪凌易会知道这事。当时的事只有他们三个人知道,她自己当然不会多此一举地告诉他,那也就只有霍子骁。
晏席礼气得胸口疼,想起那天...那天...
双目猩红地看向朝子衿,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居然有一种带她同归于尽的冲动。
子衿摸了摸鼻子,咱们可不一样,简惜是你讨好你爸的工具,是你事业更进一步的阶梯。但是我可一点不在意我和简惜的关系会恶化到哪个地步,她于我而言没有任何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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