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衿懒洋洋地目光一转,视线触及到另一道身影,怔愣片刻。
少年弓着背咳嗽,精致漂亮的五官透着些苍白。
她眉心一蹙。
感冒了吗?
起身快速地追过去,令人猝不及防地突然站到他身边,叫住他的名字。
他吓了一跳。
因为在这里看见她,少年的眼里满是惊愕。
然后瞬间慌乱,目光惊恐:“你怎么了,为什么来医院?”
子衿觉得他反应有些过大:“这句话该是我问你吧,你怎么在这?”
少年目光有些躲闪,却因为她的关心,朦胧醉人的眼底逐渐消融...
“劳资感冒了啦,要秉持爷一惯的威武霸气当然要来医院...不过你就不能回答我一下吗?你到底为什么过来...”
说到一半音量逐渐削减,目光看向她身后不紧不慢跟过来的晏载铭。
眼底毫不掩饰的敌意。
晏载铭迎面对上他的视线,目光不善。
子衿一摊手:“晏席礼那个家伙刚刚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发疯,开车把他未婚妻给撞成植物人了。然后我就莫名其妙跟着救护车来了这。”
“啊,那么狠,”狐狸眼里闪过错愕,“那他现在...”
“当然是被晏殊拘起来了。等着家法伺候。”
家法伺候,而不是国法伺候。
朝子衿似笑非笑地看向身边的晏载铭,其实全都是他一句话都事儿。
不过经历这事,晏载铭手里抓着了他的把柄,晏席礼永无翻身之日。
这就是自取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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