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穷书生一脸正气:“我米芾岂是那种怂人?!”
“嘿!说你一句,还不乐意了。”富家公子有意当众给米芾难堪:“那你有本事,仿一幅王羲之的字给大家看看呗!”
“王羲之的是吧?”米芾一转身,在箩筐里翻腾半天,终于抽出一幅打了开来:“快来看呀,都来看看呀,王羲之大作《十七帖》!”
只见那字行气十足,动如流水,顿还旧观,每一笔都与晋人仿佛,当真写尽了王羲之的风流与洒脱。若是王羲之有灵,哦,不,王羲之便是没灵,若看了这幅几可乱真的赝品,也一定会被吓得还灵。
“我擦!”富家公子一看,几乎要真的晕倒了:“你丫到底什么人啊,还有什么人的字画你不敢模仿啊!”
穷书生想了半天,耸了耸肩,说到:“颜真卿的我不模仿。”
“呵呵,你到还有自知之明……”富家公子话没说完,却被穷书生的话彻底震晕了。
米芾如是说到:“颜真卿的行书嘛,还有几行可以看,楷书就免了,难登大雅之堂……”
一千年后,王羲之《大道贴》,王献之《东山松帖》,颜真卿《湖州帖》等,均已无法辨识乃原作又或米芾“出品”。
一个虔诚模仿的米芾,一个不世出的奇才,一个只能被模仿,却从来都不曾被超越的米芾。
“喂,请问是梁先生吗?”梁文德的电话里传来一个怯生生却又略显焦急的声音,一个女孩儿的声音。
“恩,请问你是?”梁文德随口回到,以为是广告或骚扰电话一类的,准备随时挂掉。
“我是舒青青。”女孩儿说到。
“舒青青?”梁文德心头一凛,他当然知道舒青青,可从来没跟她有过交流,便是舒怀山的事,也都是小帅在从中操持着。今日她突然打来电话,多半是小帅出什么事了。
“青青你好,你父亲怎么样了,病好些了吗?”梁文德表示了下关心。
“嗯,好多了。谢谢梁先生。”青青见梁文德记得自己,舒了口气。
“你打电话给我,是有什么事吗?”梁文德明知故问到。
“嗯,梁先生,小帅他们出事了!”青青忧心忡忡的说到。
“没事,你慢点说,我听着的。”梁文德心道果然。
“小帅不知为什么被关进了央家大狱,我和香寒姐本想去救他,但恐怕实力不足被人全抓了连个报信的人都没有,所以香寒姐先去牢里打探情况了。梁先生,你能不能想想办法,救救小帅他们啊?”青青恳求到。
“恩,你别急。”梁文德皱了皱眉:“我先问你,你说的央家,是那个觉醒者世家的央家吗?”
“嗯,对。”青青听小帅讲起过央家的事。
“小帅被关的那个大狱,是在央家庄园里吗?”梁文德问到。
“是。”青青答到。
“你们怎么进去的呢?”梁文德奇怪到。
“有个秘密通道,香寒姐跟着小帅的灵力追踪去的。我们也不知道小帅为什么去央家,又怎么知道那有个秘密通道的。”青青解释到。
“哦,这样……”梁文德想了又想,方才下定决心说到:“青青,你放心,小帅的事就是我的事,但你现在需稍等我一会儿,我得找个人来帮忙。”
“你别着急,等我电话。”说完这句,梁文德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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