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真大瞪着环眼,狠狠地看着张九龄。一股无形的杀气在木屋捏弥漫,整个木屋内仿佛变成了一个杀气的世界。
张九龄苦笑了一下道:“圣女阁下,我还有选择吗?”
青璇轻叹,一脸悲悯道:“你还有一条路可选,那便是死亡。”
张九龄便摇头叹道:“圣女阁下可以将浑浊草给我了。”
青璇却是从身上取出了一个散发着檀香味道的木盒,那目光在空中飘向了张九龄。张九龄接
住了木盒,打开木盒,便看到里面有着一个小指大的虫子。抬头看了青璇一眼道:
“这就是蛊?”
“不错,这是子蛊,母蛊在我这里。”
张九龄点点头,一翻手,便将木盒倒扣在另一只手掌上,那个蛊虫便落在了他的掌心。只是半息不到,便钻入了张九龄的手掌消失不见。
青璇满意地点头道:“老成会和你一起去。对外就说老成是你的弟弟。明天就启程吧,老成会带给你浑浊草。”
张九龄点点头,老成站了起来,阳光灿烂地对张九龄道:“哥哥,我们走吧。”
看着天真无邪的老成,张九龄心中流汗。站起身形,默默地跟着老成离开。
在被安排住进一个书屋内不久,便又有人送来了疗伤丹。一夜无话,次日黎明,张九龄的伤势已经恢复了七七八八。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和一个稚嫩的声音:
“哥哥……”
吱呀一声,木门打开,张九龄走了出来。看到张九龄平静的神色中,还带着一丝亲切和宠溺,还伸手去摸老成的脑袋。老成脸色一变,一翻手便握住了张九龄的手腕,气机顺经脉而入,张九龄身子一僵,便动也不得动。老成脸色冷厉:
“你想摸我的头?”
“呵呵……”张九龄只是冷笑了两声。
老成眼神更冷,气机在张九龄的体内错乱,张九龄的肌肉痉挛,大颗大颗的汗珠滴落下来。
“你只是一个阶下囚!”老成的语气更冷。
“呵呵……”张九龄奋力地吐出了两声冷笑。
老成眼睛微微一眯,最终还是松开了握着张九龄的手腕。张九龄汗透衣衫,整个人如同从水里刚刚捞出来一般,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还想摸我头吗?”老成淡淡地问道。
“呼……”张九龄狠狠地吐出了一口气,松开了扶着膝盖的双手,挺直了腰杆,望着老成,嘴角现出一丝痞气的笑容道:
“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老成双目眯成一条缝,眼中闪过凌厉的杀意。
张九龄的脸上却忽然笑得灿烂:“你也不用那么看着我,你又不敢真正杀我,杀了我,谁去道宫,谁去为你们偷万蛊宝典?”
“杀了你,换一个人就是了。”老成的声音如同冰碴子。
“那你就杀吧!”张九龄淡淡地说道。
老成那孩童般的脸铁青,张九龄目光微微一缩,便又恢复了正常,伸出手来:
“浑浊草!”
“啪!”一个木匣拍在了张九龄的手中。
张九龄打开了木匣,里面果然躺着一株浑浊草。将木匣合上,放进了身后的背包里面。从老成的身边走过,跳下了大树道: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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