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主不是于一年之前新纳了一名贵妃么,当时国主见此女貌美性烈就动了一些强硬手段。当时她也只是一名没有武功的柔弱女子,除了被国主刚接入宫中时有些反抗,后来似乎也顺从了下来,而国主一直以来都对其极为宠爱,夜夜都在其寝宫留宿。
三日前日上三竿之时大家都没见国主从这寝宫出来,而这一日那寝宫也不见旁人出入,便组织了几个人进去看看情况。哪想到这寝宫已经人去楼空,一个宫女太监都没有。
就国主一人躺在床上,早已没了呼吸,身体已经完全僵硬冰冷。”
说到这里此人又不往下说了,张跃知道可能其中有些为父王避忌处,但他现在最急切的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已经没心思在意这个了,何况自家的国度虽然比聂光义的翮国强不少,可在世界范围来说依然算不上大角色,丢脸就丢脸吧,至少也让人记住了。
于是一个劲追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们发觉不妙,这贵妃及此宫她的心腹之人却都已消失无踪,搜寻无果,在对她家过往深究的时候,却发现一个令人吃惊的事。
此女家族三代之前也就是她的祖奶奶曾是神都一青楼的名妓,因很多与她有染的恩客都会莫名的身体虚弱甚而死去,引起了一些有心人的注意,才知道有一个武学传承在青楼中悄悄流传。
就是千年前就严禁世人修行的《阴阳欲经》,这是一门从至强武学《阴阳内经》中演变出来的邪法,它将《内经》本意的助益男女双方生命本质的积淀提升变为一方对另一方的强行掠夺,而天生丽质的女子修炼此邪功,更有如虎添翼之效,仿佛此种功法天生就是为她们而创。因此功在千年前初现世便闹出了偌大风波,许多国君重臣遇害,于是被禁,哪想到这门功法在青楼之内悄悄流传。
此女也是不知收敛吸收得太狠,这才暴露了出来,连带着当年神都青楼都作了一次大清洗,很长一段时间众有心人尽皆谈青楼而色变。此女身份暴露后很快就遭受了众多强者的围攻,但她还是在重伤之后逃出生天,在我们国中嫁人为妇,相夫教子,隐姓埋名。
我们推测,国主强纳的这个女子正是在进宫之后才真正开始修行这邪门的功法。国主也因此功而殒命。”
张跃张学子一脸的诡异,他此刻倒不为父亲之死太过悲伤,生于王室这样的父子情才是常态。
啰嗦一大堆,其实核心就一个意思,****!
他想:“父王的死法不比聂光义他爹更光彩啊。”
而后那绝世高手的话瞬间就打消了他的所有遐思:“国主意外身故,消息根本瞒不住,在我动身前就有密探侦测到七贤王处似有异动。”
张学子突然感觉两蛋一紧,一种紧迫感从心底飞速蹿升。
要说自家国中没有人才那是不可能的,只是这届运气不好没让自己赶上。
七贤王就是国中一大骄傲,民间有太多关于他的传说,已经发展到国人皆称七贤王,不知当今是谁的地步。
现在传说在外的故事梗概是这样,七贤王年少之时,以才智聪明自诩,隐姓埋名乔装成平民子弟去往元泮学宫求学,一路通杀,顺利进入学宫,成为一名人皆敬仰的“国士”。
他在学成之后面对无数大国的“追求”才显露身份,他拒绝所有强大国度君王的求聘,连许诺实封为王的诱惑都通通拒绝。孑然一身,再回故国,甘做一个位高而权少的虚名贤王。
人们问他既然如此,又为何要去学宫呢。
他淡淡说:“孤只是要向天下证明,我国之民,不弱于人!”
这位装逼如风的亲叔叔,已经成了父王的一生心病,还不敢表露一丝出对其的恶意,不然直接就要被国民的唾沫淹死。
有这样一个妖孽的贤王弟弟,他的壮志雄心被完全磨尽,沉溺于女色,并最终死在女子肚皮上。
现在,终于要轮到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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