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花白的说辞,花鲜生还真是觉得哭笑不得。
这老头儿的逻辑还真是清奇,自己的亲生儿子不认为是自己的后代,只因为他神纹水平比较烂。
自己这个八竿子打不到多少代后辈,却被他认可,据说是因为在神纹上比较厉害。
自己的神纹到底多厉害,别人不知道难道自己还不知道,不就是会“言出法随”吗?据说是四级神纹中的一式而已。
也不对,刚才发生了什么?
不知不觉中,似乎又多了一些什么东西?
有闻人家族的十字箴言、有孔孟之道的三字经、百家姓……的一部分,还有就是花家的传家神纹木兰辞。
木兰辞我有印象,可是其它的东西,什么时候进来的、怎么进来的,我一无所知。
难道就是这种不知不觉就添加几个神纹阵法的能力,得到那老头儿花白的青睐?
也有道理,这种能力可是千金难买!
既然这个自称是花白的老头儿能写出木兰辞这种高级神纹,也许还有更好的东西,我还要从他身上掏出一些好东西出来,这可是他当我祖先不得不出的血。
“老伯,你别啰嗦了,既然你是我花姑姑的老父,还是木兰辞神纹阵法的作者,那种水平的阵法想必很多吧?起码成千上万?更高水平的阵法必然也不少,怎么也得百八十个,你何不拿出来一股脑赠给晚辈我,如此一来,我大显身手,岂不是极大的张扬了你老人家的名声?”
花白明显愣了一下神,然后说道:“你如何那么肯定我就有另外的视作……也就是神纹阵法?”
花鲜生得意地说:“是我推论出来的!你刚才不是说你另外有一些名字,其中一个叫李白吗?除非你是骗人说假话。”
花白道:“我告诉过你吗?我早就忘了;不过,我确实以李白这个名字到世上走过一趟,别的没有干成,喝酒作诗什么的似乎有些名声,比如什么‘李白斗酒诗百篇’什么的,有一段时间很流行,主要在长安宫那些贵妇人之中,没有传播多远;其实那是大大低估了我的才能,区区百篇小诗,一杯酒足矣!”
花鲜生唾弃道:“切!你说你好好的花白不用干嘛要用李白?不知道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吗?你如果就用你的真名,早就名垂千古了!却平白无故叫什么李白,遂使竖子成名,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了,还依赖我给你扬名,你不是犯傻嘛你。”
“臭小子!说你咳嗽你还喘了!你哪里知道老夫的深谋远虑!老夫要的名声是诗名吗,非也!老夫要的是富甲天下的财名吗?非也!老夫要的是天生我材必有用的才名吗?非也!老夫要的是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的显赫权势无人不服的霸气!你小孩子知道什么。”
“哈哈!老头儿你就是一个失意的落魄书生而已!还说的那么理直气壮,不过就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才不得不潜龙入水,隐藏千年,希望借着我的能力,实现你的梦想,是也不是?”
花鲜生现在的脑袋超级活络,超过常人一百倍,所以一下子就把一个千年老妖的思路看得清清楚楚,而且直截了当说了出来。
花白被一个后辈看破心事,饶他锻造了千年的厚脸皮,也是老脸一红。
不过,很快就调整了心情,还有一丝丝高兴。
这孩子不错,不愧是我看重选上的万里挑一好东西。
充满自豪地说:“哪里!我是志向高洁,一些小打小闹的好处根本看不上眼,即使得到,也是弃之如敝屣!臭小子我要警告你,你可别给我丢脸,什么东西都装进你的篮子里,不是出类拔萃的东西,咱花家可看不上眼。”
“就老头儿你的心性,你不是志大才疏,总是高不成低不就,大的得不到,小的又不要,最后一直是两手空空,一无所得?我看你很像耶!老夫我察言观色……小夫我看人的本领也不差的。”
花白又是老脸一红,辩白道:“你这臭小子竟是瞎说!老夫的大名,除了李白以外,还有……”
“难道是杜甫?”
“不是!那个又穷又迂腐还跟我不服气的家伙我岂能看得上?再说他和冒名李白出没的时候,都在同一个时期,被人称为一时瑜亮,我想想我用过的其它名字,对了!”
“什么?什么名字?”
“你知道唐宋八大家吗?”
“听说过,那是唐宋两大朝代八大文人,一韩一柳一欧阳,三苏曾巩带一王,就是这些,哪个是你?难不成那些人都是你的化身?”
花白嫌弃的说:“化什么身啊!我哪里看得上他们,我是在他们所有人之上的存在,我的大名叫花公子,为了尊重我,就叫我花花公子,我的那些红颜知己,都叫我花花,那时,我的名声鹊起,一时无两,臭小子你太毛嫩了,想象不到这种壮观。”
花鲜生:“哈哈……哈哈哈哈……花花……花花公子……”
“臭小子,你笑什么?难道你也能被人称为这个雅号?那是老夫我独家专用的。”
花鲜生:“哈哈……你专用好,你继续专用,花花公子,哈哈……我不笑……”
“你还笑?花花公子,这个名字,不是我专用,难道还有人使用吗?谁能冒用我的大名,谁配用我的大名?谁敢用我的大名?”
花鲜生没把花白的话当回事,花花公子哪个时代没有,而且还有很多?
于是怼了一句:“花花公子在你的那个时候只有一个,可是后代却又成千上万,何足为奇?”
花白反怼:“切!那些人不过徒有其名,哪里算得上真正的花花公子!他们不过是无名野草,跟老夫没有可比性。”
花鲜生也没有时间跟这老头墨迹,干脆地说道:“既然你看中了我,你以后可不可以一直跟着我,知道你把你的那些压箱底的东西给传给我?据我所知,木兰辞虽然不错,李白的诗也有几首不错,还有你用其它名字些的,都给我!否则你的名字不好不坏,到时候你可别怪我。”
花白痛快地说:“那倒没有问题,我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一边看热闹,一边教教你,就这么定了,从今天起,你去那里我也去那里。”
一想到要去万星盟,花鲜生提醒道:“你可准备好,我们要去其它星球的,比如月亮……”
花白雀跃了一下:“月亮我熟!记得写过一首比较过得去的诗,不对,是词,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那时我就想到那里实地考察一番,看看我写的东西是不是和实际样子一样,敢不一样的话,我削死它!”
花鲜生:“慢着!你说苏轼的水调歌头咏月是你写的?你不是看不上他们吗?”
花白:“我是看不上他们,可是他们看得上我呀!我有时诗兴大发,作上一首,当作酒资,我又没有签名的习惯,被他冒名顶替了,很不可理解吗?”
“理解上……道不是很难,可是,你说是你的,有什么证据呀?也得别人信才行。”
“我管别人信不信干嘛?谁不服气,找我来呀,看我不打出他们的尿来。”
花鲜生也是一愣,对呀,难道有人找上门来?
这个老祖宗果然智商超级厉害,这样岂不是都是他说了算?果然滴水不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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