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心里的警惕性使然。
顾安然并不知道白景源递出这张支票想要表达什么。
但立马抬头看向对方浓密短发下的后脑勺。
脑海里不自觉想起在萧淑生日那天,白景源问她穿成那样是不是想出卖些什么。
而今天自己去了酒吧,沈晓年又给她搭配了这样的衣服。
顾安然有点心虚。
却也忍受不了这样的误解。
“白先生,我并不是你以为的那种人”,顾安然语气带着些微冲。
白景源抬头透过后视镜看到顾安然面上隐隐透露出的愤怒表情。
他将支票压在车内置物盒中,沉默了下,随即开口说道:“把我想成了什么,趁人之危利用这张支票包养你,让你做情人之类的”?
“难道不是”?
见白景源竟然把包养这两个字说的这么平淡直接,顾安然嘴里犟了一声,她暗自在心里替对方冠上了一个衣冠禽兽的形容词。
耳根发红,顾安然坐在车内,感觉如坐针毡全身不自在。
抬头看了一眼车外的沈晓年,对方正在打电话,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
白景源嘴里轻笑一声,伸手移正了后视镜,好让自己能够正视到顾安然的表情,认真开口问,“那你穿成这样去酒吧,是为了什么”。
察觉到白景源话语中透露出来的不怀好意,目的就是为了让自己羞耻的不知道如何去作答,顾安然抬脚,打算不理他下车。
“没什么事的话,我就走了”。
“把支票拿走,或者,我直接打入你的账户”。
白景源依旧盯着后视镜,见顾安然已经一脚落在了地上,没有跟着下车的打算,呡了呡浅薄嘴唇说道:“相比于我直接打入你的账户,拿走支票,应该更不会让人误会”。
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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