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拿不准,守门的南羌人是不是能把这些人都认全。
至于一座城里理应数量最多的平民,则无一例外都是短褐短打,同之前去搜寻他们的那几人一般。
两人在城门外又等了一阵,眼看着天色将暗,流云咬咬牙,还是做了决定:“不行,不能再等了,咱们进城吧!”
不好出声,杨子清点点小脑袋,示意自己也同意。
两人挪至旁边一处并不起眼的角落,趁左右没人,一把撕掉了身上贴着的隐身符。
整理好衣衫外貌,流云从储物袋里拿出两套法衣,自己摇身一变,成了一个看起来就家境颇丰,风流倜傥的贵公子。
至于杨子清,则只能委屈一下,暂时拌作了流云身边的小侍女。
本来都做好了被盘问的准备,流云带着杨子清,硬着头皮通过了城门。
可是出乎意料地,守城的人并没有盘查他俩的身份。不仅如此,他们经过的时候,守城的南羌人还给他们鞠了一躬,仿佛他们是什么大人物一般。
两人提心吊胆通过了城门,直到进了城内,身处主干道大街上,还有些回不过来神。不敢置信,就这样轻松地就进来了?
就这?
那流云之前感觉到的那些,又都是什么啊?纸老虎威慑吗?
与此同时,圣女宫内,倾国倾城的圣女大人正在跟自己对弈。
只见她落下一枚黑子,轻轻一笑,朱唇轻启:“夏盈,咱们的客人到了,去请吧。”
“是,圣女。”圣女身旁,一个身着大红色法衣,面色冷凝的少女出列,躬身应下,快步退了出去。
夏盈被指去迎接贵客,圣女似乎有些倦了,本来已经拿起的白子又被她轻轻扔了回去:“算了,没意思,撤了吧。”
说着,拍拍双手,站起身来。
“是。”春熙自动上前,收拾棋局。
一边收,一边还不忘细细碎碎地抱怨:“圣女您就是偏心,先前还让我去布置迎接客人的一应事宜,。这下客人一到,您还是直接就指了夏盈去了。您以后再这样,我可要不依了!”
圣女白她一眼,轻笑:“怎么,昨日的棋谱,都背下来了?”
“哎呀,圣女您就不要明知故问,欺负我啦!我要是真背下来的,哪儿还会等夏盈那丫头走了再说话呀?”娇俏少女并不怕她,说话的时候还轻轻跺了跺脚,给偌大的圣母宫平添了几分活气。
春熙抱怨得并不走心,圣女听得也完全不往心里去:“那我就等夏盈回来,再问一遍你刚才的问题!”
“刚才的棋局记住了,我明天还要继续下呢!”
“是。恭送圣女!”春熙应下,屈膝行礼。
风情万种的白衣女子随意地摆摆手,带着剩下的两个侍女不知往哪里去了。
一时间,圣女宫大殿里,只有棋子相互碰撞的声音。
另一边,大着胆子进了一家客栈,准备住宿的流云杨子清二人,遇到了一个正被邻桌客人刁难调戏的红衣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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