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不敢再多看她一眼,拾起地上的匕首就往外去。
楚天歌呆坐在床上,双眸中的惊恐一点点放大,一点点的攻破她自我保护的外壳。
不行,不能赌……
她冲了出去,追上了他。
“别,别……”
李云临声线嘶哑,“别什么?”
楚天歌握住了他的手腕,夺下了他的匕首,烫手一般扔得好远。
“一定要这样是吗?你也不介意我会不会被你逼疯!你根本不想让我安安稳稳过下半辈子吧!”
“我上辈子欠了你多少,这个债我还不清了是不是?!”
“有意思吗?啊?”
“你怎么就那么随心所欲,你知道人性两个字怎么写吗?你自私透了!”
“我烦透了你知道不知道,烦透了!”
她大声嘶吼着,无论怎么发泄,都泄不够心中的烦闷。
直到一脚踢在了石椅上,她终于闭上了嘴,扶着桌子坐在了石椅上,翘起这只吃痛的脚,一脸吃痛的表情。
李云临蹲下来,脱掉了她的鞋子,看到发紫的伤处,皱眉道:“你生我的气,不要跟自己过不去。”
楚天歌早已不习惯他这样对自己,一脚踹在他胸口上,迅速套起了鞋袜。
李云临胸口吃痛,淤血上涌,猛地咳出口浓血。
楚天歌愣了愣,冷漠地说道:“越来越会卖惨了。”
李云临低低的苦笑了声,爬起来站稳了身子。
“你为了护着李烬霄,给我的那一掌有多狠,伤了肺腑,至今没有痊愈。当时你来不及考虑,是下了死手的。”
楚天歌意外的凝滞了下眼眸。
他说的应当是她忘记的那几个月里发生过的事,她竟然还下过这样的重手吗?
没道理啊,怎么会呢?
李云临又道:“我以为你会飞奔到他身边去,不会再管我是死是活。更没想到你会在这时候回家……我无心给你添堵,只是想永远留在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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