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看?”
孟远修停下了步子,看着她问。
楚天歌想了想,道:“我说的话可能不中听,我觉得你爹不是个好东西。幸亏你不在亲爹身边长大,否则可能就长成了孟秦那德性。”
孟远修心情突然畅快了些,“我觉得也是,就当没这个爹吧。”
楚宅门口的屠璋璋,遥遥看到了他们,着急忙慌的迎了上来,“打起来了!快去看看吧!”攫欝攫
“谁谁?”楚天歌疑惑。
“五皇子……和你那个相好!”
楚天歌懵了懵,又打起来了,又……
她吸了口凉气,拉了拉孟远修,走了相反的方向,“管不起,我们躲远点。”
论立场该帮立李烬宵,可不想就能猜到某人会马上哭丧着脸寻死觅活。
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屠璋璋快步跑到前面拦住了她的去路。
“他们打起来跟你有关系,你怎么能不去管管!”
他困惑的脸上有担虑,还有些畏惧,“你到底是什么人!”
到底是什么人?
楚天歌微微愣神,回头看了眼巍立于此的楚宅。
她是楚府的二小姐,是百姓口中十恶不赦的妖女,早在多个月前就亡于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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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临和李烬宵两人对坐在地上,鼻青脸肿怒目而视,随时都要再次打起来的架势。
“她先跑向了谁,剩下那个就滚蛋。”
李烬宵自觉这很幼稚,可对付这个死皮赖脸的家伙他一点别的办法都没有。
“到底是谁该滚蛋,我和天歌的婚事是楚太师亲口应允的!昔日我在这儿进出,下人还会喊我一声姑爷!”
说起这些,李云临满满的得意。
李烬宵道:“所以春猎之时你献出了楚府的下人,供人射杀,以此恭维父皇?”
李云临心中一痛,他当时被天歌拿情书栽赃自己这事气到了,就想让天歌向他求饶认错,只要天歌肯求饶,他豁出去再救了这群下人又何妨。
可他没有料到,他竟然马上看到了天歌跟李烬霄相拥,他几乎气疯了,才拿箭对准了杏儿。
天歌也没有求饶,她根本不会相信,他的目的就那么的幼稚。
“无论如何,你都只是她用来舔伤口的工具罢了。她爱过我五年,是你远远比不上的,她永远也不可能忘记我。”
李云临一直都那么哄自己。
李烬霄清清浅浅的“嗯”了声,“可你只有五年,我有她的余生,我们的血脉也会绵延于世,世世代代……”
砰——&#21434&#21437&#32&#21827&#20070&#23621&#32&#107&#101&#110&#115&#104&#117&#106&#117&#46&#99&#111&#109&#32&#21434&#21437
李云临一拳砸过去,却被他避让开来,扎扎实实的肉拳砸到了树干上。
指节渗出了斑驳血渍。
“那种杂种活不长,等着吧。”
李烬霄挑了挑眉,“你不敢,她会恨你。”
“她恨我的还少吗?药不起作用,我就亲手把这块肉拿出来。就算命大能出生,我也能掐死了这杂种!你们不会有血脉,不会有世世代代!”
李云临被嫉恨浇红了眼,却见李烬霄眸中的笑意越来越深。
他为什么这么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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