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想想不好反驳。
马夫也不能问他为什么这样善变,只好缩回了拿着干粮包袱的手,放下车帘。
“是,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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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飞有一点不自在,他还从未跟别的女子亲密接触过。
黎茗说:“别扭什么,我替你上药。”
他终于褪下了衣衫,露出了半身鞭伤。
黎茗坐在他身边,一边给他上药,一边温声细语的说:“你爹既不同意你回来,也不同意你娶我,何必非要跟他倔,咱们远走高飞不就得了。”
女子给他上药的动作很温柔,轻轻抹过他的伤口,微微的痛感中还有丝丝酥麻。
祝飞好半天才回味过来她的话。
“你是说你愿意……”
“为什么不呢,你救我,又为了迎娶我而忤逆你父亲,我都看在眼里的。”
黎茗上好药后把药瓶放在一旁,帮他穿上襟衣,“我并非没法子才嫁给你,我是愿意的。”
祝飞转过身来握住了她的手,她的手比傅菁的手更软。
“我爹答应了,他允许我不用再跟着白公子,允许我娶你。”
黎茗轻轻点了下头,问:“可是,那个女人是谁啊?”
从浔城到金陵,祝飞为了不让黎茗知道傅菁的存在,他是让人单独送黎茗来的。
可到了祝府,黎茗还是听说了,祝飞在一间偏房里藏了个女人,他还会常常呆在里头。
祝飞眸光闪烁了下,“路上捡的女子,身子有很多毛病,她哭求我收留她,我就当积德了。”
黎茗的眼神看不出是信还是不信。
“她一定很好看吧。”
祝飞脑中立刻闪过傅菁的那张脸,他手抚上黎茗的脸畔,轻声说:“你是花她是泥,做你的叶子她都不配。”
突如其来的,黎茗亲了下他的嘴,只是一下,她就缩了回去,红了脸。
祝飞把她往怀里一拦,情难自制的落吻。
可就那样完犊子,他熟练的吻着黎茗,脑子里却反反复复是从前跟傅菁在一起的样子。
从前傅菁也是这样温柔,这样青涩,这样乖巧。
突然的,黎茗被推开了。
祝飞喘着粗气,好不容易呼吸平稳了,他才察觉自己的异常,哄她说:“再吻下去我就管不住自己了,咱们还没成亲呢,我不能先冒犯了你。”
他亲吻了下她的额头,“早点睡,我回房了。”
祝飞出了屋门,越走越急,径直去了关着傅菁的偏房。
他推开门,傅菁赤着脚坐在地上抱着膝盖,身子单薄,双目失神的看着他。
祝飞大步过去拽起了她,一手抓着她的臂弯,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用力的吻了下去。
她什么反应也没有,就像个假人一样任他粗暴侵略。
祝飞掠夺够了,松开她的嘴,鼻尖对鼻尖的看着她,“张深时亲你的时候,你也是这样没反应吗?”
就在刚刚,他亲着黎茗的时候,突然幻想出了张深时吻傅菁的画面。
他没有亲眼看过,可那就是真实存在过的。
想到那里,他心里堵塞得厉害,一刻也不能等的来到傅菁身边。
明明知道问这样的问题等于自虐,可他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眼底通红,胸膛起伏如潮汐。
傅菁轻轻笑了一声,弯了眉眼,“深时呀,他大婚那夜很害羞,是我主动亲他的,好多次之后他才知道怎样亲吻呢。”
祝飞失控得薅住了她的头发,吼了一声。
“你这个婊子!”
傅菁头皮被他拽得生疼,忍了一下,继续笑着说:“那个笨蛋连衣带都不会解呢,我也不好意思自己脱,然后就那样一撕……”
“闭嘴!”
祝飞一耳光扇过去,傅菁摔到了床边地上,腰磕到了床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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