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欢儿的丈夫还好些,还是整日寻花问柳,不知大祸临头。
顾梅子一改往日装扮,男装打扮,坐在马上英姿飒爽,好不神气!
那柴家一众族人并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官家的人,也乱成了一锅粥。
坐在最上面的族老亲自见了顾梅子,道:“不知哪里冒犯了将军府?还请指明给我这小老儿听!”
顾梅子倒也开门见山,道:“将李欢儿给我交出来,此事是我与她的恩怨,与旁人无关!”
这李欢儿前不久刚刚解决了柴家的地产问题,在族中还颇得人敬重,这族老还以为李欢儿在朝中有人依仗。
李欢儿不敢冒头,从后门一溜烟跑回了娘家李府。
李欢儿将此事的来龙去脉说与了她双亲听,她那怕惹事的父亲登时就要将她赶出门去。
她亲生母亲倒还心疼她,哭着去了顾府找顾二娘求情。
将军府封锁消息一向严密,若不是此事李欢儿的母亲告知此事,顾老爹顾二娘此时仍蒙在鼓里。
顾梅子见李欢儿不见,仍不肯罢休,坐在柴家不走。
顾二娘和顾宝娣这边听完李欢儿一番描述,并没有所料想的那般大度。
尤其是新婚不久的顾宝娣,她虽然还有些恼恨顾梅子破坏她的姻缘,但同仇敌忾时,她依然坚定地站在顾梅子这边。
顾宝娣喝了一声,道:“来人,给我把四周院门统统堵上,谁也不许放出去!”
顾宝娣自成婚后,这顾家的管家大权便落在她手上,虽然夫君容貌丑陋了些,但凡事对她百依百顺,日子过得倒也舒心。
女人一旦管家,向来变得不向女人了,往往行事作风比男子都果敢。
顾宝娣便是这样。
李欢儿和其母亲看见顾宝娣如此这般,更加慌了神,只得更加将希望寄托在一言不发的顾二娘身上。
没想到顾二娘淡淡地看了一眼宝娣,道:“如今我也老了,凡事自是他们年轻人说了算的!”
顾宝娣明白母亲的意思,回应了一个微笑。
顾宝娣的丑夫君名叫卫五常,此人也是帮亲不帮理的,更何况此事还是自家人有理。
卫五常命人速速去告知顾梅子。
顾梅子回来时,李欢儿已经被五花大绑起来。
顾梅子将血淋淋的蒋叶贵扔在李欢儿面前,道:“还认识吗?这可是你找来的!”
李欢儿看着蒋叶贵的凄惨模样,哭道:“你饶了我吧,我真是被猪油蒙了心,才一时犯错!”
她哭得一刻都不敢停下来,向顾梅子大喊道:“夫人,我也是没办法,我如果不听公主的,她就会让我全家都没命啊!”
顾梅子不理会她的为难可怜,笑道:“哦!原来是怕公主啊!这样看来,便是不怕我了?”
李欢儿望着顾梅子笑的诡异的神情,心里愈发紧张。
“喜儿,去柴家把她丈夫给我带过来,我要看看他们全家是怎样互相扶持的!”
转头又对李欢儿道:“放心!孩子就算了,大人的事情与他们无关!”
李欢儿吓得不敢说话,连哭都不敢哭出声来了!
李欢儿的丈夫一到顾梅子面前,便连连掌掴李欢儿,怒骂:“你这贱人,竟敢得罪将军夫人,贱人,败我门庭!”
顾梅子笑着对李欢儿道:“就这样的人?为了他,这么冒险欺负到我头上??”
李欢儿已经渗血的嘴角,抬起乌青的脸庞,继续央求:“夫人,求求你放过我们吧,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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