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泗文离开后,李芳菲坐在那里陪苏尔娇又说了很久的话,见她累了,李芳菲这才离开。
第二天苏尔娇又在床上休息了一天,第三天就下床活动。
苏夫人过来看她,确定她真的没事儿后,也不再拦着她,任她在院子里活动。
苏尔娇没去铺子里,她养伤期间,把铺子暂时交给了春绣娘打理。
春绣娘是苏府里的老人了,如今四十多岁,对待绸缎铺子里的生意就像对待自家孩子一样,特别上心用心。
平时苏尔娇要是太忙,或是有什么事情不能去铺子里,都是把铺子先交给春绣娘,让她帮忙看着,有春绣娘看着铺子,苏尔娇也放心。
故而,苏尔娇养好伤后也没立马回去绸缎铺子,而是窝在桃夭院的书房里,画各种稀奇古怪的图形。
一连好几天,她都是在吃完饭后钻进书房,然后一呆就是一整天。
八月三号这天,她终于将她满意的参赛作品画了出来,然后高兴地喊上语衣,去了绸缎铺子。
苏尔娇将自己画的图样交给春绣娘看,春绣娘看了,眼前蓦地一亮,“姑娘的手真是灵巧,每年用来参加中秋节佳礼商户大批拼的样纸都特别新颖。我看哪,今年中秋节佳礼商户大批拼的第一名又是姑娘莫属了。”
苏尔娇沾沾自喜,“那必须得是我的。”
春绣娘见她这一副我是天下第一我怕谁的表情,忍不住笑了。
语衣也跟着笑。
还有旁边站的几个其她绣女,也跟着笑。
苏尔娇努了努嘴,“别笑呀,觉得好就赶紧动手去做,离八月十五可没有几天了,这几天我也会呆在铺子里,陪着你们亲自绣,行动吧,赶紧的。”
几个人哎了一声,赶紧动起来。
听说苏尔娇身子养好了,又回了绸缎铺督促绣娘们绣中秋节佳品以及可以出售的其它中秋节小物件,周静芷便上门去给她捧场,先在她这里订几个小物件,胡一婷和李芳菲也来了。
等晚上回去,周静芷便找到周程之,把她今日在苏尔娇那里得的一件苏尔娇亲自绣的玉佩璎珞含穗子递给了他,“这是娇娇亲手绣的,我看着跟哥哥您身上的玉佩挺合适,就买了回来,你赶紧把这璎珞穗子换上去,我看看好看不好看。”
周程之拿着手上的东西,瞧了两眼,撇嘴道,“你跟她关系那么好,还出钱啊?她就没说送你?”
周静芷翻他白眼,“你就天天只想着占娇娇的便宜。”
周程之笑道,“我哪里是想占她的便宜,就是觉得她绸缎铺里的东西卖的贵,还有那么多人喜欢去买,想不明白而已。”
周静芷看他将腰间的玉佩取了下来,低头换着璎珞穗子,她哼了一声,“你没娇娇的本事,就天天在心里酸她醋她嫉妒她,娇娇绣工好,算帐细心,有经商之能,你呀,别羡慕,也别酸,因为不管你怎么羡慕怎么酸,你也没办法变得像娇娇一样优秀。”
正在穿璎珞穗子的周程之嘿了一声,抬头瞪着她,“我是你亲哥呢,有你这么胳膊肘往外拐的吗?”
他又低头继续穿着璎珞穗子,“我是没她优秀,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她跟李泗文是一伙人,跟我不是,我不爱经商,更不爱看那些帐册,更加不爱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书籍,我就喜欢无拘无束,玩我的马,练我的剑,等哪天我遇到了高人,我就拜他为师。”
说到这里,他突然变得激动起来,“二妹,我觉得封二少爷就是那个高人。”
封序在南安城广交好友,近小半个月以来,他的名字几乎传遍了整个南安城的大街小巷,以前他当街纵马,无人识得他,可如今他再当街众马,那是化成灰都有人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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