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能说是个突发事件,只能说,叶皓与游广武太年轻了——
叶皓也不知道是在哪里出了问题,这背后,为何是南宫与司马两大家相勾结……想过多已无用,今天,竟然就要被喂狗了。
失血过多,叶皓已快昏阙过去,迷迷糊糊只留下一点印象。
两个强壮的家奴,一人提着一条叶皓的腿,将叶皓拖拽出去——两条大狼狗,就养在码头仓库后面。这一路拖拽,留下一条血迹,血腥味儿弥漫着整个房间……
游广武这才明白,南宫骁这是要杀了叶皓。
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南宫骁要对叶皓痛下杀手?难不成是真的害怕乔姣?还是南宫、司马联合容不得这样挑拔离间的人存在?还是出于别的原因?
游广武没想明白,叶皓本想着是撺掇南宫、司马争斗,一则将王埔义拖下水,二则自己从中渔利捞点好处。但这一切还不足以让南宫骁要杀了叶皓,而南宫骁为何如此心狠手辣,剁了叶皓的手,还要将叶皓喂狗?最关键的是,南宫骁会不会将他也拿去喂狗?
“二爷,这……这……”
游广武说着话磕磕巴巴,最害怕叶皓的事会殃及自己,自己想为叶皓求情,却始终没有勇气开口,弄不好,自己也得喂狗。
南宫骁又转过身看了看游广武,道:
“我知道那狗屎是你扔的。但不用害怕,小伙子,你对我有救命之恩,我不会为难你。”
“谢二爷!”游广武连忙道谢,谢着二爷不追究他的责任。
“以后交友要小心。”南宫骁语气放得平和了些。
“是,是,二爷的话我记住了。”
游广武肩膀紧缩,那份紧张还没完全放下,因为游广武也知道像南宫骁这样的人行事无常。
南宫骁向游广武走近,拍了拍游广武的肩膀,又说到:“我最讨厌像跳蚤一样的人。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游广武连忙退了一步,弓着腰,心想这南宫骁莫不是真的要反悔,这南宫骁一拍他,游广武的心一下子又提到了嗓子眼儿,连忙答道:“二爷,我叫游广武。”
“喔,广武,好。我有个事儿,还需要你帮我一下。”不知道南宫骁葫芦里卖得什么药,这语气伪装着诚恳。
“二爷,您说?”游广武那敢推辞。
南宫骁捡起地上叶皓那条肥肥的膀子,游广武见状,不由得咽了口口水。
“你把这条膀子,送到司马府上去。”南宫骁说着,把这膀子丢向游广武,游广武接住膀子,吓得他一个屁蹲儿坐了下去,“就说,侮辱文成少爷的人,已被我喂了狗。”
“是!是!”游广武额头冒汗,一连应了两个是。
“那,快去吧!”
听到南宫骁这话,游广武抱着那条膀子,连地站了起来,很急促地应到:“好!好!我马上去。”
游广武说罢,欲向房子外面跑去,头也不敢回。心急切地想着,总算是可以逃出这里了。不料又是一滑,一个狗啃泥,自己将脚也撞到麻经上了,尤为的痛,他也不由得“哎哟”了一声。
那些家奴哄笑,或是觉得游广武摔跤的姿势很可笑。
游广武一瘸一跛地,慢慢向门外走去,最要紧的,还是要离开此地……
账房先生对南宫骁说:“既然乔姣要得是两条膀子,这送一条,只怕乔姣不会善罢甘休。”
“我让这个小伙子自己去送膀子去了吗?”南宫骁看着游广武的背影,嘴角咧出阴险的笑。
“二爷的意思是,这两个小家伙,都需要拿一条膀子嘛。”账房先生,恍然大悟。
“这乔姣喜欢有劲儿的男人,这个小娃娃,正好送去让乔姣先玩玩儿,对于要杀要剐,随她呐。”南宫骁补充着说到。
“二爷,不要派两个人跟着吗?”账房先生又问到,“怕是这小子半途会遛。”
“嗯。先生所言有理。”南宫骁回头面向马奴,“这小子有把蛮力,如有逃跑,直接......”
马奴拱手做了个遵命的手势,偷偷地尾随在游广武后面。
众人不再言乔姣之事,这一切看来,南宫早就和司马有所串通。
在这背后,南宫与司马,又做了什么交易?
游广武至门外,听见仓库后面,叶皓正在啊啊惨叫着!
“皓兄,你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呀。不是我不救你,我除了一把蛮力,又不会武功,是实在没有办法。回头晚上,我再来帮你收了尸,让你入土为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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