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源弯腰,两眼视线落在鞋柜上,只是短暂的愣神发现没有男鞋,顾安然反应过来,站在他身后适时出声开口:“不好意思,没有男鞋”。
“没事”。
白景源平淡的声音从嘴里说出,顺着脱掉脚上那双皮鞋,踩着冰冷的地板走到沙发上坐下。
顾安然望着他那露出沙发的上半身,墨色贴身西装衬托着他肩膀宽阔笔直,与沙发的角度平行一致。
她垂眸,顺带着关上大门,随手将小方包搁置在鞋柜上,弯腰换鞋的途中,心里徒然泛起一股说不出的异样情绪。
除了沈晓年,白景源是第一个踏入她家里的男人。
顾安然起身去倒了杯水,佯装面色自然走到白景源身前,她顺手撩过额前秀发,好似这样可以掩饰自己内心的尴尬,语气自然轻声说道:“这里只有白开水”。
“不渴”。
白景源拍了拍自己身旁沙发的位置,示意顾安然别站着。
“你似乎对我感到很拘束,或者说,内心感到有些害怕”,白景源深邃眉弓下墨黑的眸子深深迷起,喉结轻微滚动,慢条斯理开口问道:“可以说说什么原因吗”?
从让白景源跟自己一同走进停车场的电梯,猜测到他可能会跟自己上楼,顾安然就知道她不可避免的不跟人说话。
只是没想到白景源会问的这么直接,甚至没有丝毫的委婉,她站在沙发旁,一时间内心天人交战,不知道怎么去回答。
顾安然站着半响没动,白景源嘴里“嗯”了一声,发出了淡淡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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