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锦书脸上飘上一抹滴血的红,推又推不开,还魂铃强行提高修为的副作用出来了,年锦书疼得难受,他身上的药香意外的好闻,让她一时沉迷。
雁回低头看着她的狼狈,打横抱起她,往她的小院而去,年锦书挣扎,“放我下来。”
“别动!”
他顿了顿,“再动把你丢到池塘去!”
年锦书,“你丢啊。”
两人从小斗气,已是条件反射,年锦书后知后觉地想,她有点过分了,好歹他解了她的困境,不需要被萧长枫纠缠。
可转念一想,本就是死对头,为什么要对他抱歉?
她没挣扎出一个韵味来,雁回已经抱着她进了闺房,不太温柔地丢她在床上,还顺手拂了拂身上不存在的灰尘,仿佛她脏了他似的。
年锦书卡在咽喉里的谢谢就这么被他打回去了。
他撩起衣袍,大刀阔斧地坐下,年锦书戒备地看着他,又想起丢了的人设,拉过被子盖住自己,打算来一次眼不见为净。
“我娘和你爹在谈婚约的事情。”雁回轻轻地抚着长笛,提醒年锦书,“你去前厅,还来得及反悔,你爹一定很乐意。”
年锦书睁开眼,雁回微微低着头,长发垂落在肩膀上,从她的角度看过去,竟有几分乖巧,“我八岁那年,不是故意推你下悬崖的。”
“嗯,我知道,我自己摔的。”
年锦书鲤鱼打挺起来,指着雁回要骂,却扯到自己的内伤,疼得说不出话来,雁回眼明手快,让她嘴里塞了一颗药,年锦书刚要吐出来,雁回抬起她的下巴,点住她胸口一个穴位,药丸顺着咽喉滚落,年锦书一时顾不上雁回自己摔悬崖的事情,“你给我吃了什么?”
“傻药,治脑子的。”
年锦书从小领教雁回的毒舌,若不是她受伤了,这时候该打起来,“因为你摔断腿的事情,我被大哥罚了祠堂三个月,一天只吃一顿饭,还要抄三遍静心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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