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连我们徐董都不认识,以后还想不想在这R县混了!”一名黑衣壮汉喝道。
“快滚,别特么敬酒,非要吃罚酒!”另一个壮汉附和道。
年轻警员一伸手,拔出了自己的警用配枪。
“你这是在威胁警察?”年轻警员没有被徐枭身后的一群壮汉唬住,枪口向上,冷冷盯着众人。
黑衣壮汉:“你......!”
“住口!”徐枭怒喝一声,旋即道:“秦飞,今晚算你走运,不过,明天你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我们走!”
一挥手,黑衣壮汉们一阵风似的上了车,徐枭打开普桑的车门,坐了进去。
尘土飞扬,几辆车飞也似的离了开去。
透过后视镜,徐枭盯着秦飞,眼神冰冷的可怕。
秦飞背对着徐枭的方向,感受到徐枭窥视的目光。
他头也不回的举起右手,伸出食、中二指,比了个胜利的手势,江湖人称......剪刀手。
挑衅!
这是红果果的挑衅!
徐枭在R县呼风唤雨、只手遮天这么多年,堪称是R县的土皇帝。
今天,不但儿子和儿子的教练被打成重伤,还受到此等羞辱,徐枭一方枭雄,如何能忍!
“徐总,这小子有点邪乎。要不,咱先把这小子的爹妈抓起来再说?”司机一边开车一边说道。
徐枭沉思片刻,点上了一支烟,将老款普桑手摇式的车窗,摇下来了大半,一道烟柱喷出,徐枭,心中的怒意与戾气,弱了许多。
“何老,您怎么看。”徐枭说道。
除了司机,能和徐枭同车,坐上这辆普桑的,唯有一人。
那名年龄在五十岁上下,五短身材,穿着复古的麻布大褂,脚下踩着一双老北京布鞋,步伐沉稳,气息内敛的男子。
徐枭对此人似极为看重,不仅称其‘何老’,还用了‘您’这样的尊称。
“此子,连我都未能看出他的深浅。不过,程武的实力我是知晓的,能如此轻易将程武重伤,此子绝不简单。”何老说道。
徐枭:“何老,您的意思是?”
“停车!”何老说道:“这小家伙有点意思,我去会一会他。”
......
“名字,身份证!”那名年轻警员说道。
“秦飞,身份证没带身上,身份证号码是......”
秦飞报出了一串数字,对方通过警务通,迅速查了一下。
“你和刚才那些人,是什么关系?他们为何要将你围住?”年轻警员盘问道。
“不知道啊,我根本不认识他们,他们围住我,想必是因为我长得帅,他们被我的帅气所吸引吧。”秦飞没羞没躁的说道。
“严肃点!”年轻警员喝道:“不配合警务人员工作,我有权将你带回局里。”
“不是吧,阿sir!”秦飞故作夸张的喊道。
年轻警员上下打量着秦飞,眼神中,有着令人难以读懂的意味。
“我对男人不敢兴趣。”秦飞突然道。
年轻警员连忙收回目光,瞪了秦飞一眼,耳根处有些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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