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意的狂欢与扭曲的怪物共同组成了这唯美的画卷,让人不免有些沉醉其中。
“你来了啊。”温流如微笑着朝卫言伸出了手,眼神纯真,像是郊游结束等待家长来接的小朋友。
“恩。”卫言轻轻握住温流如的“手”,低声道:“这些,都是你做的?”
“……”
“这种问题怎么好意思开口嘛,会让人害羞的。”温流如有些难为情的转过头,像是在撒娇的小女生一样。
“收拾一下吧,外面人不少,别被他们看到你这副样子。”卫言安静地说着,就好像完全没有察觉到温流如的异常一样。
“哎,我还以为,你会喜欢现在的我呢。”温流如挥舞着触手,笑意盈盈地说道。
“……对不起,我不该丢下你一个人的在那的。”
“没什么,这样也挺好,我很喜欢现在的我,好像这样才是真正的我。”
“或许,七年前的那个晚上,你就已经是这样了,只是你自己都没意识到。”卫言的表情终于有了些许变化,看着温流如叹了口气。
“至少现在的我,才是真正的我。”温流如恋恋不舍地看着镜子里自己扭曲的身躯,叹了口气:“算了,还是用你能接受的方式出去吧。”
卫言看着光滑的镜面,突然觉得有些可笑。
……
“里面那个家伙很危险的,可能是死念者变得,请求内城的军队援助!”
“只是个临安来的难民偷了块咒术牌而已,就算他天赋秉异,没到咒巫又有什么用?”外城的第三副城主董云很是不满地看着惊慌失措的11区主事方质,有种想撤了他的冲动。
但这只是想想而已,方质这家伙虽然废物,但怎么说也是月照城第七副城主的弟弟,自己的侄子明年就该从东行都的咒术学院毕业了,到时候辖区规避,还是得仰仗那位提携一下自己那个不成器的侄子。
再说,这也是规矩。
有官职在身或者资本家的子嗣做起事来远比普通人要轻松,这只是个只对部分人开放的世界。
而那些贱民就算偶尔出了几个天才,那也是为自己这些人卖命的。
如此想着,董云原本烦躁的心情也舒缓了不少,对着11区的主事招了招手:
“内城的大人自然是不会为这点小事出动的,不过外城的城防军还是可以调动的,我叫了三十人的咒术师小队,你就放心好了。”
“多谢大人。”方质心有余悸地看向茶楼,心里不免有些肉痛。
这座茶楼背后有他的股份,就这么被毁了相当于损失了一成的收入。
要不是他在其他地方还有产业,今年的收入恐怕就没法过亿了。
想到这,方质不免有些委屈。
自己能赚这么多钱,靠的是自己的本事,那些贱民要是酸可以自己去挣啊。
如此想着,方质得意地笑了笑,开始盘算着一会该去哪个情人那里去放松一下。
下一刻,卫言带着毫发无损的温流如,缓缓走了出来。
“就是这家伙!”
方质很是激动地指着卫言,同时第一时间躲在了咒术小队的后面。
万一有什么情况,好及时撤退。
虽然站在前面也可以让自己先走,但这些贱种生在就是为自己这些高等人去死的,因此还是让他们挡在前面为好。
这世界一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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