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村长:“好的,那你们忙。”
警察立刻封锁现场,并通知局里的鉴证人员过来取证,沈良和一位警员进屋查看。
屋内干净整洁,没有明显打斗的痕迹,沈良和警员站在柜帘侧面方,手里垫着一张纸巾,准备掀开它。
打开的一瞬间,警员脱口而出:“这也太惨了!”干呕了一声,匆忙出去,吐了。
衣柜里,一位成年男子,被生生剥去了皮!他脖子上勒着床单,嘴上贴着胶布。八个铁丝衣架分别穿过他的两边肋骨,吊绑在衣柜里…
沈良皱着眉,心想:这作案手法和第一个并不相似,很娴熟!或许,死的不仅是第一个人。剥皮…穿骨……难道,是在举行某种仪式么?
他眼睛上下打量着面前这具,现在还不确定是不是快递员的尸体,又观察屋内能藏东西的各个角落。
沈良转身四处搜寻无果,又开始纳闷儿:皮呢?凶手带走了?作案工具,也带走了?如果这个人真是快递员,那么…他一定看到了什么!
一起命案,不可能一丝痕迹都没有。
法医来取证之后,带着尸体回了警局。沈良和几位警员又重新地毯式搜索了一遍这个小屋。最后,在门后发现了一条细微的划痕。不像是平时磕碰的印子,更像一个带花纹的东西,重摔上去留下的。
沈良拍下几张照片,留下两名警员在此看守,回局里等尸体DNA的化验结果。
他去法医那里,取到第一具女尸生前被虐待的伤疤、伤痕记录、遗失的器官等等的证物。又催促着希望尽快可以验出,女尸在失踪人口里的DNA比对信息。
沈良回到办公室,将证物多次从头看到尾,试图找到新的突破口。
最后,他的目光停留器官这项。
自言自语道:“她的心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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