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疼得脸色不太好,嗓音里满是抱怨的哭腔,“您孙女都快被人给弄死了,您怎么还胳膊肘往外拐疼这乡野泼妇!”
闻言,席儒随即抬起眼眸望去。
盛时衍也闻声侧首,席玖儿见盛爷竟还在这里,面色倏然变了变。
她咬了下唇瓣,装回淑女的形象,却仍旧楚楚可怜,“……盛爷。”
盛时衍敛回视线,未应声。
“怎么回事?”席儒的面色板了板。
显然有些责怪她大呼小叫失了礼仪,说出的话更有辱书香门第的身份。
席玖儿走到老人床边,“爷爷您看!这安奚宁进门就不由分说把我胳膊拧脱臼了,要不是我也学医,现在就该在医院里接骨了!”
南郁:“……”嚯。
这么软的姑娘,看不出来还挺暴力。
安奚宁清澈的眼眸轻眨了下,乖软的小脸看似无辜,反驳时却一本正经。
“什么叫不由分说?是你先嫌弃我脏,满身乡野土味会污染了你家空气,没把你打晕我已经很手下留情。”
“噗嗤。”南郁没忍住笑出声。
他突然觉得这小村姑还挺有意思的,别的姑娘遇到这种事恐怕早该哭鼻子,她倒好……连揍人都这般理直气壮的。
席玖儿咬了咬牙,“你……”
“爷爷!”她委屈地转眸望向席儒,指望着亲爷爷能给自己主持公道。
哪料席儒也不向着她,“我说过多少遍,让你别那么跋扈,宁宁不会随便揍人,既然是你招惹她才被揍那就自己受着。”
“我……”席玖儿简直气急了。
不仅没给自己找回公道,还在盛爷面前失了面子,脸一阵青一阵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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