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咸余:“他比老头子还老头子!大道理一套一套的,非得讲赢了不可!我是官家没错,我也是个人呀!他这是要让我不做人做一尊泥菩萨!”
温黄:“要不等您亲自执政了,就撤了他的职,让他回家种茶去?我们都已经说好了,以后回村儿里去种一大片茶山,养些鸡鸭鹅,再开个学堂,可是他太忙了,根本就实现不了。”
赵咸余立刻有些慌了:“其实吧……李禛那家伙虽然啰嗦了点儿,但是说的话,还是挺有道理的。撤职不至于,就……就……就算要回村儿去,姐,你也得带上我……”
温黄有些无语。
又有点庆幸。
无语在于,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庆幸在于,他之所以视皇位为负担,是因为在他心目当中,做皇帝就要为百姓做事,而不是自己贪图享乐。
不管他有多少缺点,只要有这点责任感,那便是天下百姓之福。
……
温黄先去看了皇后,又去看贵妃。
她生的是赵咸余的长女。
但是她说她觉得特别幸运。
“官家的长子如果是个庶子,以后多有麻烦之处!如今长子是皇后所出的嫡子,那便是我们大家的福气。”
温黄握了她的手:“你永远都是这般清醒。官家有你在身边辅佐,我也是特别放心。”
金月奴笑道:“王妃,其实这话应该我说,我和皇后时常在一块儿聊天,都觉得,有你和摄政王在,我们才能有现在的好日子,你们就是大颂的定盘星!”
温黄摇头,正要说话,童仰急匆匆地进来,跟温黄说:“王妃!您府上有人来递话,说您的解腻茶出事了!出了……人命!请您快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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