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开口了,宇文成都自然得听令,意犹未尽的打演武台上下来。宇文成都一下演武台,耶律洪清也松了一口气。
“老七你去。”耶律洪清又点了自个的七儿子。
在耶律洪清的这十三个儿子当中,老三是力气最大的,但是武艺不精。这老七虽然力气不大,但是却是武艺最好的。老七用的还是一件偏门的兵器,名为鸳鸯子午钺。
鸳鸯子午钺是一件奇门兵器,用的人很少,别说用的人少,就是见过的人都少。这门兵器讲究的是随心所欲,变换万端,而且是易攻难防。
耶鲁洪清的七儿子来到李牧这凉棚前面,有了他那个死鬼三哥的教训,这老七可不敢逞能了。他看了看这个,又看了看那个,实在是有些拿不定主意选谁了。
耶律洪清家的老七看了看王伯当,谢映登两人,心想,这两人箭法厉害,若是选了他们我可能进不了身。转眼间,他看到了坐在王伯当跟前的秦琼。
秦琼虽然也是个大汉,但是他是个黄脸,那脸色是蜡黄蜡黄的。
耶鲁洪清的这七儿子,看了看秦琼。心道,这小子脸色这么黄,多半是有什么病。得了,我就选这个得病的。
李牧要是能够知道这小子的想法,一定会告诉他,我丫看你是多少有点毛病。还真是谁能打你就选谁,真是怕赶不上投胎。
“我选哪个,就那个黄脸的。”耶律洪清的七儿子喊道。
这一战,是比的步战,秦琼见对手没有骑马的意思,便也没有骑他那匹黄彪马。
“在下秦琼,请赐教。”秦琼是个懂礼貌的,一上演武台还先对着耶律洪清的这个七儿子拱了拱手。
片刻之后,两人便斗在了一起。两人用的都是短兵,又都是奇门的兵器,所以这场战斗显得格外的好看。
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两人用的都是短兵,又都是奇门兵器,所以打的都是那种惊险的贴身招式。
还真别说,耶律洪清这七儿子可比老三争气多了。这一对鸳鸯子午钺在他的手中刷的虎虎生风,浑然天成,这招式还真是不赖。
当然,这小子不赖,但是秦琼明显更强。一对熟铜锏打的这小子是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
“他娘的,这小子不是病唠鬼吗?”
“真是好大的力气,好妙的招式。”耶律洪清的这七儿子被打的那是一个气血翻涌。
秦琼这对双锏虽然不似宇文成都的凤翅镏金镗有四百斤重,但是这单锏也有六十五斤,一对那也有一百三十斤重了。
“当!当!当!”
这对熟铜锏和鸳鸯子午钺撞击在一起,震的耶律洪清家的老七,是虎口迸裂,气血翻腾。
“噗嗤。”耶律洪清的这老七是越打越难以抵挡,没多时,一口鲜血喷了出去。
由于虎口迸裂,他手中一直鸳鸯子午钺被击飞出去,秦琼反手便是一锏,这一锏打在耶律洪清家老七的脑瓜子上,“嘭”的一声,就如同熟透了的西瓜一样炸开。
得了,这老三刚死,老七又死了。合着今个耶律洪清啥也没干,就死儿子玩了。
秦琼打死耶律洪清家的老七之后,一声不吭,收锏便下了演武台。
“哎,老家伙,现在你可就十一个儿子了。”齐彪齐国远忍不住嘲讽道。
齐国远话一出后,单雄信一瞪他,意思是,这个场合不要乱说话。
耶律洪清好歹也是契丹国的王爷,被齐国远这一嘲讽,那也是怒火中烧,扭头又看向他剩下的十一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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