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烫着脑袋,他一听她绵软嗓音拒绝了,心里莫名不高兴,便带着一丝怄气,“不要就算了,我还不想给。”
“......”
金城这边的少年挑好马,不一会儿就将马牵到赛马场地了。
赵申那边的人都静静坐下,镇定喝着茶,看对面的金城少年们跟耍猴似的,一个个站在台边上,鼓舞喝彩。
“煜宁,哥哥这几日能不能在尧城过上好日子,可都靠你了啊!”
“你小子给我们争气点!”
“若真输了,我们也不会嫌弃你的!”
叫煜宁的少年在底下给他们翻了个白眼,要真输了,回金城可不得被笑话死?
他祖父、他父亲都是出了名的骑兵,他五岁时就被他爹给捆在马上,如今跟一个普通的马术师比,敢输了回家必定屁股开花。
尧城的富家子弟们看对面闹哄哄的,不由嗤笑,一群乡下人罢了!
金城的少年们在来跑马场之前,已经顺道在招待所搁下行囊,各自换了身衣服,如今都穿着颜色素朴的短褂长褂。
这落到尧城富家子弟们眼里,可不就是一群粗鄙、没见过世面的乡下少年,穿了一身平民百姓模样的衣裳么?
乡下孩子能懂马术?
思及此,富家子弟们更加势在必得。
赵申忍不住对楚洛川来了一句,“下注了可就不能反悔啊,楚少爷。一会儿不论谁输谁赢,愿赌服输呀。”
楚洛川正淡漠着脸,给身后的小姑娘递核桃酥,压根没搭理他。
赛马场地内,马术师傅也牵来一匹马。
正郁闷着,这些有钱人家的孩子真会玩,叫他跟一个毛头小子比赛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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