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少年斜睨着不远处池塘里的游鱼,连个正眼也没给眼前的少女,瞧见她还是赖着不走,他皱了眉,不耐道:“说了不喜欢几回了?以后没什么事,别往我家跑,我清清白白的一个人,可不想被人家误会。”
白安珠气急了,她一个女孩,主动跑到人家里都不怕被人笑话,他倒好,一男的倒摆起贞洁烈女的架子?他脑子没进水吧?
“你当真不喜欢我?那你喜欢的是谁?总不会是你们家那个捡来的南萝吧?”
楚洛川瞥向她,蓦地气息发寒,冷森森地警告道:“谁跟你说她是捡来的?她就是我们家的人,你再说一句,别怪我叫下人把你赶出去。”
“你敢?!”白安珠震惊地瞪大眼,这辈子都没被人用这种口气冷待过。
她愤怒得胸口剧烈起伏,知道自己这段感情没戏,即便再不甘,也不能继续低下头颅,做出自降身份的事了。
她一咬牙。
狠狠吸了口气,下定决心要放下,只不过,就此离开前,不由轻蔑地笑:
“行,她是你们家收容的,可还不是个没爹没娘的?!你爹是商人,养着她,不就是为了日后用来获利么?而你,楚家的独子,她早晚会被送给富商大户,呵呵,你呢——”
白安珠话未说完,冷不丁地就被身后正巧提着水过来的阿望,一桶凉水泼过来。
“哗啦”一声。
穿着娇贵的军阀小姐被淋成落汤鸡。
楚洛川对阿望道:“白小姐怎么往我们楚家池子里跳?快去叫两个人把她送回去,免得病倒在楚家,让白都督觉得是楚家招待不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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