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凤君迟薄唇微启,没一点情绪起伏,却是一句反问:“她看起来像不行的样子?”
护卫一愣。
凤君迟转身上马车。
护卫赶紧扶。
凤君迟脸色苍白,一只手扶着马车,另一只手抵在唇边,低低咳嗽了两声,又闭了闭眼,似被病痛折磨的十分难受,就这个姿势,缓了好一会儿,才上了马车。
帘子落下的那刻,护卫听见,已经靠在马车里面闭目养神的凤君迟淡淡道:“既然都来了,戏也开场了,就去看一场。”
护卫又是一愣,忙道:“是!”
马车掉头,也往衙门去。
衙门有点远,等牧笙一路拖着牧迎山到衙门门口,她身后已经跟了很多人了,都叽叽喳喳的。
有些人已经猜到她和牧迎山有恩怨,是来衙门解决恩怨的。
但因为牧将军曾经长达二十年的时间,是星凤国战神一般的存在,所向披靡,他国被打的丝毫不敢再进犯一步,没有牧将军,就没有现在星凤国的太平,哪怕牧将军都死三年了,不管是帝京,还是星凤国其他地方,百姓们仍总是念叨着牧将军的好。
而牧笙和牧章是牧将军仅有的儿女。
那这跟着来衙门看热闹的人当中,自然不缺以为牧将军儿女被欺负而愤愤不平的人。
这样的人越多,这个事就越压不下来。
牧笙就是抱着这个想法,来到衙门口,一松手,牧迎山就又回了地上趴着,她则拿下鼓槌就击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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