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亭世子也是松了口气。都这样了,最好的结果就是牧迎山和甄氏将罪名都承担下来,别连累到其他人。
牧笙轻笑。她看起来,真那么好欺负吗?
“侯爷。”李大人见伯亭侯来了,忙起身下来,给伯亭侯拱了拱手,见了礼。“来人,还不快搬张凳子来。”
伯亭侯人很是高大,颇有些威风八面的感觉,看都不看牧笙一眼,大手一抬,面色不善:“不用,本侯还有事,李大人有什么事想问,就快点问吧。”
摆明了让快点了结这案子。
要不是牧笙动用了免死金牌,相当于皇命,不来就是抗旨不尊,他都不会来这一趟。
李大人也想快点了结这个案子,可瞄了牧笙一眼,这姑奶奶在笑。得,看来,是没那么快了。
李大人认命回到他的座位,又一记惊堂木下去,厉声问道:“牧迎山、甄氏!你们说你儿女女婿亲家都不知情,可方才将军府的下人怎么有很多招供说他们就是知情的!”
伯亭侯背着手,淡淡道:“他们见过什么世面,这来了公堂,被吓到,胡言乱语,也未可知。”说完,还看了方才招供的下人们一眼。
下人们都瑟瑟发抖,不敢跟伯亭侯对视。
有些,甚至都怕的想翻供了。
“额……”李大人觉得有伯亭侯在,这案子想正常审理起来有点难。
牧笙就跟没看到伯亭侯无声的威吓一样,笑了:“侯爷,你事情多,是该先跟你对峙,让你可以早点走。那我就斗胆问问侯爷了,对于你儿媳牧心心的那二十里丰厚嫁妆,是我娘的事,你真一点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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