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先还以为，林梓清是背后有人。
只是家里的长辈或者她幕后的人不方便出面，才让她过来办这事儿的。
结果现在却告诉他……只有林梓清一个人。
看着少女拿出的身份证上的出生日期，黎志成手忍不住抖了抖。
本确定的心再次动摇起来，心里没了底儿。
他真的要把自己的未来，交到一个十八岁的女生手上吗？
而且，她真的有能力，能负担得起公司的债务，包括接下来后续的一切吗？
黎志成盯着合约，又看了看旁边一脸淡定，气质非凡的少女。
犹豫了两分钟，最后还是一闭眼，一咬牙，签下了字。
事到如今已经别无他法，哪怕林梓清只是开玩笑，他也得抓住这一线生机。
再说，他现在也确实没什么值得欺骗的，WL的现状，她就算拿了股份也赚不到钱。
林梓清看着他那副看宛如赴死的模样，忍不住有些好笑。
收起合同，伸出手和他握手。
“合作愉快。”
黎志成看到她稚嫩的脸庞，心里愈发没底，但还是伸出手：“合作愉快。”
俩人刚签完约，催债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听说你昨天差点跳楼？老黎，你可千万不能死啊，你死了我们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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