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袁氏有一瞬间的慌乱,定了定神才开口,“大嫂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就知道你不会承认,”徐氏不屑地冷哼一声,“也是,哪个好人家的姑娘会还没成亲就给婆家下套,也不知道传出去后还有没有敢娶你们袁家的姑娘!”
“大嫂,你再胡说,吧别怪我不客气!”
袁氏脸上的薄红一点点加深,直接变成绯色。
气氛又震惊地看着徐氏,仿佛自己受了天大的冤枉。
见状,徐氏突然觉得没意思极了。
“你这种人啊,真的没救了,算了,就这样吧,只要不往老娘跟前凑,爱怎么样怎么样吧!”
话说到这个份上还能沉住气,徐氏自觉不如人。
这种人跟蝎子似的,惹急了不知道会有什么麻烦,莫名察觉一股危机的徐氏决定见好就收。
徐氏离开后,袁氏一直紧握的指甲才松开。
眼底深处的后怕倾泻而出,整个人都没有方才的强硬和理直气壮。
摊在椅子上大口喘气,好一会儿平复心情后,收敛好神色后才进屋。
“相公,和儿,你们现在怎么样?能不能撑到大夫来?”
“娘,好痛,”柳和哭的眼睛都肿了,“喘口气都疼的不行,我是不是快死了?”
“别胡说,没有的事,”袁氏呸两声吐出晦气,“和儿,大夫马上就来,一定能治好你,乖,肯定没事哈。”
“放心,这事不会这么算,”柳夏也疼,他怀疑自己五脏六腑都受了内伤,“但凡我儿有个三长两短,爹娘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让三房血债血偿。”
他自觉后半辈子都要成废人,已经把所有参与者都给恨上。
尤其是二老和柳瑜。
“相公,我去把村正和二叔找过来,等大夫过来就来讨公道。”
“行,你去吧!”
白村正听到这事后,眉头都开始打结,“这里面是不是有误会?柳瑜才多大?怎么就能打伤柳夏?”
确定不是说瞎话?
“村正有所不知,”袁氏眼眶含泪,“柳瑜一直在跟他干爷爷学武,不成想还没学成,就开始对我家相公出手,年纪这么小就如此狠毒,等她长大,整个三家村岂不是都要遭殃?”
这话,听得白村正特别不是滋味。
“柳夏媳妇,小鱼儿还是个孩子,你没必要如此恶毒的揣测她,柳家那么多人,她谁都不打为何就打你男人?”
白村正打交道的人很多,再加上之前的印象,并没有听信一面之词。
然而,正是这种态度,让袁氏暗恼不已,“被打的不是白轩,当然可以说风凉话,可怜我男人躺在床上等大夫,却没一个肯主持公道。”
袁氏说完,扭头就走。
意识到白村正的态度后,她很快意识到这人根本靠不住。
想了想,一咬牙,干脆把村里所有当家人都请进柳家。
众人来时,三房已经开始着手往新宅子运东西。
“柳叔,听说小鱼儿把自己二伯打了?真的假的?她一个做侄女的咋能打长辈?”
“就是,这三年要不是柳夏两兄弟护着,小鱼儿死了爹,娘又靠不住,能不能撑下来都是未知数,做人可不能没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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