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觉得头很晕,像是酒醉后的感觉,她努力的睁开了眼睛,面前的场景慢慢的聚焦。
面前一个破旧的靠边站圆桌,上边有四盘菜,装在掉瓷的蓝边盘子里。
桌上有三双碗筷和三个酒杯,还有一瓶二锅头已喝过半,视线内白灰墙已经发黄,水泥地面上不少烟头。
花开揉着太阳穴抬起头,正对面刷蓝漆的木窗框已经掉了色,窗户半开着,外面的天色很阴,半片蓝格子的窗帘随风舞动。
离窗户不远,靠着墙边有张双人床,此时床上,一个二十来岁的红衣女子,正在扒一个昏睡男人的衣服。
花开惊了一下,脑子里瞬间清醒了,眼前的这个地方既陌生又熟悉。
陌生是因为确定没有来过,熟悉是因为她昨天捡到本日记,这一幕,跟日记里第一页中描述的场景,一模一样。
那本回忆录的主人也叫花开,这是她悲惨人生开始的地方,所以这里的每一个细节,她都记得那么清楚。
花开摸到齐腰的长发,看到身上这套带着年代感的灰西裤和绿格衬衫,此时她只有一个猜测,自己穿越了,穿越到了日记本主人,十七岁那年的秋天。
她有着过目不忘的本领,所以清楚的记得那本日记里所有的内容。
今天是1992年9月1日,花开的堂姐花琳,让她陪着去未婚夫王胜利家说延迟结婚的事。
到了之后,王胜利父母不在家,花琳说要到中午了,做几个菜,边吃边说。
上了桌,花琳就给她倒了酒,平时花开是不会喝的,但今天是开学的日子,她考上了高中却没能上,心里憋闷,也就喝了。
只是刚喝了两口,就晕过去了,醒来时候,自己跟王胜利衣冠不整的躺在床上。
正巧这时候,花琳的几个同学就来了,说是找花琳,倒不如说是捉奸,这就是花琳的一个局。
前世的花开是经历过风雨的人,看着眼前的一幕,知道花琳的局才布到一半,一切还有机会改变。
她双手撑着桌子站起来,晃了晃头,让自己尽可能的快点清醒,然后走到了花琳的身后。
花琳刚专注的扒完了王胜利的衣服,一回头,看见花开那带着死亡凝视的眼神,她吓得张嘴就要喊。
花开怎么可能给她机会,一掌砍在了花琳的后脖颈子上,她前世跟着退伍特种兵学了六年的功夫不是白给的。
花琳一翻白眼,带着太多的不解和疑惑晕了过去。
花开把花琳搬到了床上,然后把她的衣服都脱了。
眼前这个恶毒的女人,让原主一辈子背负着不属于她的罪名,一生抑郁,现在花开必须让这个恶女人得到报应。
至于王胜利更没有什么可同情的,日记里记载,他早对花开起了色心,出事后他将计就计赖上花开了,每天去花开家里闹,要娶花开。
直到有个雨天,把花开的父亲从梯子上晃掉了下来,摔成了下身瘫痪,他才消停。
所以花开不光是扒光了两人的衣服,还把衣服扣子都扯下来了,顺带着再撕坏点关键部位,让他们一会就算穿上衣服也是衣不遮体。
弄好了,花开很满意,还给两人摆了个很诱惑的造型,只是可惜没有手机,要不然绝对给他们拍照留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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