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地主知道自己家的小女儿心悦对方后,便鼓动她主动追求,争取将那武者纳入自己麾下,但巧的是,有志之士之中的一人的妹妹也喜欢上了那名武者,只是虽然是这样,后面发生了什么也没有什么人知道了,但传闻里却传出了楼武者与地主家小女儿私奔的消息,两人始终下落不明。”
花朝微微挑眉,心想这故事真不好玩,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白衣女子似乎看出了他心中所想,看他不信无奈地摇头,失笑道:“我说的故事都是真的。”
花朝看着她并未多说什么,又问道:“那你说那个故事做什么,总不能是因为无聊吧?”
“当然不是因为无聊呀,只是几年前听说了,那地主家的小女儿死在了外乡,便有些感慨。”白衣女子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地,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知是不是因为她蹲着的缘故,她的两边脸微微向外鼓了起来,看着很是乖怜可爱。
花朝克制住了心中的某种冲动,没有再继续看她。
白衣女子看了他一眼,似并未看出他的想法,笑着继续说道:“听人说那名有志之士的妹妹自楼武者下落不明后便一直在寻找他的踪迹,从未放弃过,实在令人唏嘘。”
花朝对于她说的话一句都没有听进去,只是心不在焉地附和了几句。
白衣女子继续说着自己的故事,道:“我想说的是,巧的是,故事里那个也喜欢楼武生的妹妹恰好就叫于寒吟。”
“什么?”花朝一愣,思绪被瞬间拉回微惊道:“就是那个地主家的傻女儿?”
“不是啊~”
白衣女子这才明白他压根就没有听自己说话,无奈微笑,“都说了传闻里地主家的小女儿死在外乡了!而且人家又不傻,活着的是另一个呐。”
“啊,哦哦!”花朝点了点头,但毕竟是凡人乡镇上的事,与自己关联不大,真的没有什么兴趣,更何况现在的他更是没有听这些故事的心思,便随意说道:“可能只是同名罢了。”
白衣女子摇了摇头,正向解释些什么的时候便发现他神色无意,便放弃继续解释了,叹了口气温婉道:“可能是罢……”
……
第一天一大早,白衣女子便起身收拾了一番前往山上采药了。
今天的花朝也是没能早起,不知道为何,从养伤的第一天起,他就显地格外懒散?白衣女子曾经想过会不会有可能是自己惯出来的,毕竟身为修士的他是要勤快修行的呀,怎么会如此懒惰?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白衣女子回头看了看安静的屋子,背上背篓就出门去了。
她从很久以前就开始采药了,附近的山径和路段她熟悉得很,轻易地便上了山,采摘了许多草药,一直到临近正午的时候,她便采摘了满满一背篓的草药。
此时的她刚好站在了一座小山之上,天上的白云飘啊飘,太阳也亮的很,抬头看去有些晃眼。
有轻风自山间吹来,吹起盈动的白衣。
女子望着这满目的山景,眼中光影掠动,浅浅一笑。
有诗言:若无闲事挂心头,便是人间好时节。
除去花朝与于寒吟之外,她心中便没有什么烦心事了,当然那两人的事也其实也算不上什么烦心事,只是让她有些在意,一路上采摘草药的时候,她便在思考着这些。
当初她救起花朝的时候,曾发现他身边有一把青色的剑,她不懂剑,但却看得出来那把青色的剑该是个难得的珍宝,后来花朝向她说解释过一些,说那把剑是他的一个朋友的,他的那位朋友如今下落不明,但通过那把剑感应该是活着的,他会等伤彻底好了之后去找那位朋友。
时间也该差不多了。
心中这样感叹,白衣女子转身下山。
午后时分,她回到村口正好碰见有几名妇人坐在椅子上闲聊,路过之时,她也恰好听到了那么一两句。
“今早那个青衣女子虽然长得好,但看上去凶得紧,还怪吓人的!”
“可不是嘛!原以为是哪家的小姐呢!”
青衣女子?莫非是于寒吟?
白衣女子心下沉吟,抬步间忽然被其中的一名妇人喊了声,“诶,白姑娘!”
“原来是李婶子,有什么事吗?”她回头问道。
“虽然知道白姑娘你性子温和,从未得罪过什么人,但婶子还是得提醒你。”李婶子与身旁的一名布衣妇女对视一眼,担忧向白衣女子说道:“方才我们所说的那从何处来的青衣女子,恐怕是冲着你来的,你可要小心点啊!”
她们虽然与白衣女子来往不多,甚至话都不曾说过几句,但好歹是一个村里的,来了奇怪的外人多少要告诉她一声,若那青衣女子不是什么好人,意图对白姑娘不利的话,她们也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村里的人被欺负了不是?
白衣女子一愣,没有想到她们这么关心自己,便微微一笑:“多谢婶子提醒,我会小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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