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公子,你可有什么好的办法?”
“将军,不如诱敌深入。”
“如何诱敌?我军皆在城中,莫非是大开城门,让许军闯进来?申公子真是好计策啊!”
丁克锋早已对这些京城里的纨绔子弟心生不满,尤其是这个申言璋。此人一听打仗,非要缠着跟过来,一进城,便打听那里有最好的院子,最好的酒楼,最好的妓馆。更是在那画春楼为了什么头牌一掷千金,军队里一次都没来,成日游手好闲,花天酒地。今日不知抽什么风,竟然要跟他上城楼,看看布防,要不是他父亲是柱国公,他早已捆起来扔地窖去。
“非也非也,派出一小队,将敌人诱入不远处的天一谷,将军派人埋伏在天一谷,便可瓮中捉鳖。言璋话尽于此,具体如何诱敌,如何深入,便都看将军的了。”
说完,丁克锋一愣,这城外不远确实有天一谷,可这个花花公子怎么想到这诱敌之计。他回头,看着申言璋,突然发觉这人原先的膏粱脂粉气似乎少了些,那如水一般的眉眼却添了几分英气。难道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申言璋一笑,将眉间英气冲的一干二净。
“将军,那画春楼魏粉小姐等我许久了,这城上的风景也不怎么好,我便告退了。”
丁克锋立刻厌恶的挥了挥手,让他离去,然后望着远处的山脉,陷入沉思。
“公子?为何帮那丁将军,他可是我陈国的强敌啊!”
回去的路上,申言璋身旁的小厮明山不解的问道。
“丁将军是个可造之材,若留在梁国,也是埋没了,不如留在我陈国,若他不从,就让他死在梁国也好。”
明山听完,心里一震,这便是他的主子,看起来如书生一般,可那双执笔的手偏偏最能搅动风云,将一切掌握在手中,一切都是他手中的棋子。
“明山啊,咱们去找赵粉姑娘去吧。”
刚刚那巍峨的形象,眨眼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明山无奈的撇了撇嘴,跟上主子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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