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三惊恐的望着下面刚刚发生的一切,差点要脱口而出:这他娘的,老子今天真是见鬼了。
沈七对上他惊恐的表情,默默地点了点头:是的兄弟,别怀疑,你就是见鬼了。
不过两人最后一致盯着谢云遥,忍不住露出相同羡慕而又惊惧的表情。
某人:“爷可真是厉害。”
附和:“爷不愧是爷,看中的女人就是这么,这么……”独特?
沈臻被刚才的黑影扔在床下,一脸阴郁摸了一下被摔的有点疼的前额。
大意了,差点被那脏玩意着了道。
至于某些小鬼,奇奇怪怪的小鬼,沈臻早就见怪不怪了,不然这些年,他早就被夺舍了。
刚刚沈臻只是在对上谢遥幽紫色的瞳孔时,顿时有点被蛊惑的感觉,深邃而又瑰丽的一眼,像是望进了他这些年荒芜的心。
那一瞬间,这么多年苟延残喘的活着有了意义。
但是倏而反应过来,脸黑如墨,望向谢云遥的眼神都变得狠戾起来。
这人根本不是谢云遥,自己竟然有这种荒唐的念头。
沈三和沈七被他眼神示意离开。
谢云遥挡在门口拦住了人。
“放心,他们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该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没必要拦他们。”
谢云遥收回脚:“行,随你便。”
整个房间里就剩下谢云遥和沈臻。
沈臻下床,披上外衣,走到桌边,点燃了蜡烛,自行倒了一杯已经凉了的茶水,喝了一口。
谢云遥被他这不慌不慢的动作,弄得一头雾水。
权当他是在压惊好了。
“谢云殊,你住这么多年,长的尽是这鸡鸣狗盗的本事?”
沈臻这个人看起来文弱,小时候又可爱,但是现在真的是牙尖嘴利,气死人不偿命。
谢云遥如果不是来谈判,对他心存几分别样的情感。
直接杀了便是,快刀斩乱麻,哪里还需要成亲,人都没了,成哪门子的亲。
“今日若不是碰上我,你可就直接被那小东西直接夺舍去,你就直接去投胎吧。”
沈臻低着头,把玩着手里干净的茶盏,一句话也不说。
白皙修长的指节捏着白玉的杯盏,就像是温文如玉的公子低眉摆弄腰间的玉佩。
哼,附庸风雅。
谢云遥心中骂道。
一只纤白的手突然伸了过来,沈臻没有防备,温凉柔软的指腹碰到了自己冰凉的指节,手一缩,白瓷玉茶杯从手中滑出。
千钧一发之际,陡然被稳稳当当地接住。
“怎么,对自己拆桥过河的行为感到不好意思了?”
谢云遥将差点掉落的杯子,反手扣在桌子上。
一室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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