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吧,”顾自悠打破了沉默,顾自恩不自觉地“哦”了一声便伸进口袋里掏钥匙。
顾自恩背对着她在开门,月色下他的背影愈渐宽阔起来,个子好像也一下子比她高出了好多,明明以前还只是和自己齐平甚至比自己还要矮一些,明明还很小……可什么时候学会了喝酒抽烟。
关上门,顾自悠把已经凉透的烤鸭和馒头从书包里掏出来放在桌上,顾自恩坐在床边一直低着头,晚上喝了不少酒的他此刻醉意昏沉。
“都凉了……还想不想吃?”她走过去问他,手抚了抚他的脑袋,冰凉的手指触及到他的额头时让他不由有些发颤,“哪里不舒服?”
“没有……”顾自恩走到桌子旁坐下,沉默了一会便拿过旁边的馒头低着头一口一口啃着。
墙上连着电线的白炽灯忽明忽暗地闪着光,顾自悠把烤鸭的盒子往他那边推了推,起身去倒点开水给他。
顾自悠想问他关于今晚的一切,但是她不知该从何问起,更不知该如何开口才算合适。但是她能够感觉到他们之间有什么变了,变得不再像小时候那么亲密,那么无话不谈了。
“洗洗早点睡吧,”顾自恩吃完最后一口起身,准备往外面走。
顾自悠拉住他,“太晚了你能去哪?”外面树上的麻雀还在叫着,“凑合着挤一挤吧。”这张床是从家里搬来的,还是他们小时候睡的,现在他们睡就太小了。
她把准备给顾自恩过冬盖的被子抱了出来,在床沿边放一条长凳延长空间,一人睡一头。
“姐,枕头给你,”顾自恩把枕头扔给她,他知道她没有枕头会睡不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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