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里斯医生已经在拉斯维加斯住了7年,他不喜欢这里的环境,这里再怎么繁华,依然是一座沙漠中的城市,而以人类目前的科技水平,还没办法改造沙漠,但他喜欢钱,所以在这个地方行医的这几年他算是过的不错。
作为本地著名的黑市医生,他时而还会去赌场潇洒一把,也让莫里斯似乎找到了年轻时候的感觉,直到今天,4个穿着黑色西装,脖子上纹着半显半露的黑魔鬼纹身的家伙冲进了他的私人诊所,将医生带到了一个陌生的五星级酒店里,然后他看到了自己的病人。
“上帝在上,这样的伤势,他早就该死了…”
医生气呼呼的随手翻了翻昏迷过去的约翰的眼皮,他耸了耸肩,“你们该早点带我来的,他已经没救了,等死吧。”
“砰”
一把枪被放在了桌子上,刚刚醒酒的刘易斯面色不善的看着眼前这个老滑头,后者皱着眉头想了想,
“好吧,我可以试一试,但普通人在这种伤势之下是活不下来的,所以他是个变种人,对吗?”
“怎么?变种人的钱你不赚?”
刘易斯揉着额头,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一个手提箱被放在了桌子上,他将其打开,看了对面的家伙一眼,然后将其转向莫里斯,大半箱子钞票,没有医生想象中的那么多,但已经足够让他冒一次险了。
“不,我的意思是…”
莫里斯医生的手指按在了箱子表面,他嘿嘿一笑,那原本冷漠的表情也变的柔和起来,
“我刚好有几次拯救过变种人小命的经历,好了…给我10分钟的时间准备,这些怪胎还那么容易死,但我提前说明,做完手术我就要离开,你们之间的破事我不想掺和!”
老医生堂而皇之的将钱箱子提在手里,走入了专门为他准备的房间里,他中气十足的声音随后响起,
“去把我的三个助手找来,告诉他们,15分钟之内不到,就可以滚出我的诊所了!”
而就在他们忙活着给重伤濒死的“鬼灵”约翰做手术的时候,在对面的房子里,赛伯惬意的靠在面对这酒店大泳池的窗户边,年轻美好的姑娘们肆意展示着自己的美妙的身体,在水中尽情玩耍。
赛伯的左手夹着一根点燃的香烟,右手非常装逼的端着一杯红酒…倒不是说他喜欢喝这个,他只是从酒柜里随手抽了一瓶,不过好在,他的口味很杂。
在他身后的大床上,那里本该躺着一个任由他临幸的美女,赌场和女人,这差不多已经是拉斯维加斯的标配了,但现在,那宽大的床上却依次叠放着三个昏过去的男人。
赛伯靠在椅子上,轻轻缀饮了一口酒,低声说,
“你还打算装睡多久?”
没人吭声,赛伯嗤笑一声,便不再理会,又开始优哉游哉的看着窗外的美女,十几秒钟之后,躺在最上面的男人一跃而起,他没有立刻说话,而是走到了房子的穿衣镜面前,皱起眉头,打量着自己脸上的淤青。
雷米.勒伯可不是金刚狼或者剑齿虎…他没有那种变态的自愈能力,所以赛伯那一拳在他脸上留下的淤青可能需要好几天才能降下去,他转过头,叉着腰,看着赛伯,
“我说,你怎么知道我在装晕?”
“你的心跳降低到了每分钟10次,呼吸也变得绵长,这足以瞒过那些普通人。”
赛伯将手里的酒杯放在一边,他活动了一下肩膀,“但是在专业人士的眼里,你的动静简直和大地震差不多,我很难说服自己不去理会那讨厌的呼吸声…好了,我们已经浪费了太多时间了,说吧,我想知道的事情。”
他站起身,靠在窗户边上,弹了弹手里的烟灰,双眼里依然有一抹红色微光跳动,
“说了,你就可以走了。”
雷米直勾勾的看着赛伯的脸,他试图从这张脸上分辨出一丝对他有利的情绪,但没有,而赛伯的战斗力,在之前三人混战的时候,他已经看得很清楚了,比维克多要强,和洛根持平,似乎有某种特殊的方法,能在短时间之内加强力量,而且同样的高级自愈。
这样的对手简直让人绝望,而且雷米可以肯定,眼前这家伙是那种冷酷到极点的那种,和他打交道必定很危险,所以他权衡了片刻,点了点头,伸手拉开椅子,
“你问吧。”
赛伯看了他一眼,甩手扔过去一根香烟,后者接在手里,取出一个非常酷炫的银色打火机,点燃。
“你是谁?”
“雷米.勒伯,来自新奥尔良,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雷米一手用打火机在手心玩着花式,一边轻松的说,“我是被一个叫阿贾克斯的混蛋骗进那个岛的,他说有种方法可以治愈我从小就有的偏头疼,我在那里被关了2年,不过现在想想,他确实没骗我,我的头疼治好了。”
这家伙是个话很多的人,他轻轻拉开衣服,露出了腹部横七竖八的疤痕,
“但这就是代价。”
赛伯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你为什么要救维克多?我可不认为那家伙会有你这样的朋友。”
雷米听到这问题,脸上咧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他看着赛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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