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桑塔尔斯扛着玛丽从洞穴中走出,他站在赛伯身边,回头看了一眼洞穴,低声问到,
“那些尸体?”
赛伯看着头顶的星星,辨认了一下方向,将面甲扣在脸上,
“这里的野兽会帮我们处理的,走!”
可怜的玛丽再次苏醒的时候,感觉自己放佛回到了自己温暖的家里,身下是软软的床铺,还有散发着香味的枕头,穿着合身的睡衣,在温暖的被窝里,她满足的像一只小猫一样享受赖床的滋味,空气中还有一股清香...等等,这不是自己家里的味道!
脸上一脸享受的玛丽猛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装饰奢华的天花板,有华丽的水晶吊灯,她茫然的扭过头,看到了红木制作的床头柜上的钟表,早上7点34分。
“这是哪?”
她喃喃自语,下意识的在身上摸了摸,衣服...之前穿的衣服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套黑色的睡衣,甚至还有镂空的花纹,这让玛丽迅速想到了一些不怎么让人愉快的猜测,恰好在这时候,赛伯打开浴室的门,慵懒的穿着睡衣走了出来,在玛丽呆滞的目光中施施然走到窗户边,坐在椅子上,喝起了早茶。
“啊啊啊啊啊!”
一声尖锐的尖叫声很快就打破了赛伯的好心情,他恼怒的转过头,看着从床上跳到墙角的玛丽,女孩将身体缩起来,指着赛伯尖叫到,
“变态!你对我做了什么?”
赛伯脸上的表情立刻变得玩味起来,他上下打量着玛丽那还算OK的身体,摩挲着下巴,一脸享受的说,
“恩...你能想到的,该做的,我可都做了。”
这话一说出来,这姑娘双眼里立刻就又出现了泪水,看着她蹲在地上哭的凄惨,赛伯叹了口气,他扭头端起茶杯,
“骗你的...衣服是服务员帮你换的,我对你这样的小丫头,不感兴趣。”
“恩?”
玛丽立刻停下了哭泣,她涨红着脸看着赛伯,似乎...似乎真的好像没有那种怪怪的感觉,她想了想,干脆直接冲进了浴室里,反锁着门检查起来。
而赛伯根本无动于衷,和凯瑟琳的相处模式决定了他看到这般大小的丫头,都会把下意识的把她们当成凯瑟琳的同龄人...根本就下不了手,他又不是变态...
“咔”
房门被推开,端着三份早餐的桑塔尔斯走入了房间里,他坐在赛伯对面,拿起面包咬了一口,这个土生土长的美国华裔在经过一场大战之后,似乎很享受闲暇的时光,他一边吃着早餐,一边说,
“我刚给泽维尔学院那边发了消息,教授说他会派个人过来把这女孩接回去,老大,我们接下来去哪?”
这个问题让赛伯也有些茫然,霍金斯告诉他,他最多还能坚持2-3年,听上去时间充足,但实际上,这么点时间根本不够,他摩挲着手上的一枚银白色的冰冷子弹,微闭着眼睛,十几秒钟之后,他开口说,
“恩...我打算去一趟亚洲...一路向东...找一些,找一些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存在的事物。”
“叮”
门铃响起,赛伯猛地回头,身体里的野兽感知开始跳动,让他的额头一阵阵刺痛,他伸手示意桑塔尔斯做好准备,后者楞了一下,飞快的雾化,而赛伯则从手边拿起合金刀,将银白色的左轮插进睡衣的口袋里,他若无其事的轻声问到,
“谁啊?”
“客房服务!”
一个晴朗的男音响起,赛伯撇了撇嘴,真是个糟糕的借口,他举起手里的左轮枪,
“稍等...我穿衣服...”
“砰”
银白色的,带着无坚不摧的艾德曼合金弹头的子弹飞出了枪口,在不到1秒的时间里,将眼前的大门彻底轰碎,在四散飞舞的木屑中,赛伯看到了来人,那是穿着酒红色西装,打着同样颜色的领结,有酒红色的头发,还有一抹小胡子的中年人。
他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身体挺得笔直,看上去非常有气质,但从那双灰色的眼睛里,赛伯看到了自信...对于自我力量的自信。
超越音速的艾德曼合金子弹诡异的停留在他身前20公分的地方,依然在高速旋转,却被无形的力量固定在原地。
赛伯扣上了面甲,左手握住了刀柄,罕见的没有讽刺这身和酒店招待几乎一模一样的打扮,因为从气势上就能分辨出,来者,强敌!
“魁北克兄弟会分部负责人...”
他一挥手,那被中和了动能的子弹就摔在了地上,和地板发出了清脆的碰撞声,用一种仿佛风一样飘忽不定的声音自我介绍到,
“你可以叫我“激流”,那个女孩在哪?交出来...你们可以离开了。”
赛伯耸了耸肩,朝着他比划了一个伸出小拇指的动作,用瓮声瓮气的声音回答到,
“想要?自己过来拿!”
“友情提示...做好断手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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