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倾柔偏头咬了他耳垂一下,故意放轻了声音:“郑老师说这句话之前,麻烦先把您的“作案工具”收好,顶到我了。”
“...哪学的小词?”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不正经的话,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
温倾柔倒抽了一口凉气,不敢再嘴硬了,她抓着某人的后背,声音都低了不少:“你轻点。”
“很疼?”
郑毅闻言放柔了动作。
两人都是第一次,哪怕前.戏做的很足,也不免有点困难,折腾了半天才进去。
温倾柔看着他,知道某人忍得很辛苦,一咬牙环上他的脖子,轻喘道:“快点,我要你。”
这一夜过得很漫长,好在别墅的隔音效果很好,除了耳尖的小小白抬起脑袋往卧室那看了一眼外,并没有人发现屋里翻云覆雨的两人。
温倾柔也忘了自己被折腾了多少次,只知道整个身子都快散架了。
她抓着身下的被单,大概这就是几个月以来作死引诱某人的代价吧。
当然,郑毅也不怎么轻松,每次把身下人弄得欲仙欲死后,他后背都会被温倾柔抓挠上几道痕迹。
不过对于他来说,这点小伤根本算不了什么。
等折腾完都已经到深夜了,郑毅把人抱起来去卫生间清理了一下身子。
又带着人去了隔壁的客房。
毕竟现在的主卧已经凌乱的不像样子,根本不适合用来睡觉了。
清晨,温倾柔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昨晚发生的事依次在脑海播放了一遍。
“......”
从一开始的不甘下风,到后来的哭着求饶,再到最后直接晕了过去,某人都没有放过她,还真是个...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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