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欣顿时双目血红,恨不得要把她生吞活剥:“原来是你把这些人带来的!”
郁酒:……是这些人自己要来的好吗?
得,又成背锅侠了。
“戏看完了,郁小姐,我们也该走了。”君与淮喊她。
“好——”郁酒刚脱口说出一个字,又察觉到后领一紧。
她愣了愣,讪讪笑道:“那个,你先走吧,我还有点事儿。”
君与淮眸子暗了暗,轻声问道:“真不走?”
“真不走。”郁酒欲哭无泪。
君与淮目光掠过她的身后,转身走了。
一眨眼人都散了,空荡荡的酒楼只剩下几个人。
郁酒和某人就在其中。
郁酒想尽办法挣脱束缚,然后她慢慢发现厉倾就像是一个冰冷的机器一样。
“快放开我!不然就咬你!”她凶巴巴对他没用。
“嘤嘤嘤快把人家放开,疼……”她装可怜没用。
“你再这样我就喊人了!”她威胁他没用。
……
不管她怎么样,他都仍旧揪着她的衣领不放,偏偏郁酒还打不过他。
厉倾把郁酒拉到了房间里,叫小二端来了一碗醒酒汤。
“喝了。”他的声音冷冰冰的。
郁酒跟他置气,扭过头死活不喝那碗汤。
甚至他把碗端到她的嘴边,她都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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