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能清晰的感受到身后传来的凉意。
“啊!”她突然开口,拍了拍脑门,“我好像也有什么重要的事着急去做来着,要先走了。”
“站住!”他喊她,她顿住。
厉倾这个人,不管是从他的气场来讲还是从声音来讲,都有一种无形之中让人不敢违抗的感觉。
他冷冷问她:“你难道没有什么想跟我解释的吗?”
郁酒晃了晃神。
猛然觉醒。
不对啊,明明这件事是他的问题,凭什么要她那么听话啊!
想到这郁酒愤然扭头,一记手刀狠狠砍在他的脖子上。
“嘶——”郁酒抽了口凉气。
手好痛。
再回看厉倾,人纹丝不动。
他又说:“没有能力就不要做这些无谓的抵抗。”
这句话就像是一把刀插在郁酒心口,扎心。
她恨得牙痒痒,“厉倾,你说过不会爱上我的!你为什么要食言?!”
“我没有爱你!”似是因为刚刚的事堵了一口气,厉倾这句话咬的很重。
反应过来才换了一副淡然的语气:“我没有食言,我只是要娶你。”
“你——”郁酒咬牙。
不嫁给厉倾的三个办法中的第二个办法就是说服厉倾让他自己放弃她。
可是她现在一看到厉倾,就想揍他怎么办?
郁酒忍下一万个想打他的冲动,用讨好的语气问他:“厉倾,你能不能不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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