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酒到了将军府之后就径直回了自己床上,等着老太君喊来的女大夫包扎伤口。
厉倾跟着郁将军离开了,听说是要善良一些关于成亲的细节,老太君送郁酒回屋之后也离开了。
过了一会儿,女大夫来到了郁酒的房间,帮她查看腿上的伤口。
郁酒紧张兮兮的看着她,“怎么样怎么样?我的伤是不是挺严重的?”
“呃……”看着她一脸期待的模样,女大夫无语凝噎,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小姐,我实话跟您说吧,您的伤压根不重,就只是不小心擦破了皮,然后流了点血而已,以您的身体状况,估计过不了几天伤口就能愈合的。”
郁酒闻言愣了愣神,不行,她的伤还有用,不能这么快就好。
她想了想对女大夫说道:“你配合我一下,就说我的伤其实挺严重的,要过好久才能下床。”
女大夫讶异的看着她,但还是点了点头,“那我先给您包扎。”
她说着拿着纱布走了过来,郁酒赶忙拒绝,“别,现在先不要包扎。”
“要让厉倾相信我确实是受了重伤,就要在他面前演场戏才行。”
“……”郁酒勾了勾手,把女大夫叫到自己跟前,小声嘀咕了好长时间。
过了一会儿,商量完细节的厉倾第一时间先来了郁酒这边。
听到外面的动静,郁酒先给女大夫打了一个手势,然后才让厉倾真的进来。
他进来的时候,她正在包扎伤口。
她躺在床上,小小的身子半卷在一起,一双眼睛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印象当中她的伤口也不是特别重,只不过当药碰到她伤口的时候,她的表情异常痛苦。
她这副样子厉倾看着都有些心疼。
毕竟只是一个没有受过苦的大家小姐,能做到她这样已经是很少之又少了。
“你要是痛的话就叫出来,不要憋着。”
郁酒乖巧点了点头,但眉头依旧皱着,身子也缩在一起。
像是明明很痛苦,却极力忍耐着。
看得更让人心疼了。
厉倾开始怀疑,问一旁包扎的女大夫:“她伤口有那么严重吗?”
抱着她回来的时候他隐约看到了一点,应该没有那么严重才对。
女大夫抬头看了眼他,又看了眼郁酒。
顿时出了一头汗。
“小姐的伤口其实……”
这时郁酒给她递了个眼神。
女大夫立马改口:“小姐的伤口其实挺严重的。”
郁酒舒了口气,又听见厉倾追问道:“那让我看一看。”
他说着就要往她腿边走。
因为念及男女之别,郁酒受伤的那只腿边其实是裹了一层被褥的。
厉倾要走到床头的那边,才能真正看到她的伤口。
郁酒急忙把那只受伤的腿缩回了被子里。
也不忘记喊他:“厉倾!你要干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道吗?!”
第一次见她这么紧张自己的身体,厉倾笑了一下。
调侃她:“小酒,你是忘了今天晚上你在马车上说过什么话了吗?”
那时她还想对他投怀送抱来着,现在却连个伤口都不让他看了。
不过虽然心里吐槽,厉倾也确实没有再往前走,而是示意让大夫继续给她包扎。
郁酒嘟了嘟嘴,“我那是……那是……”
她想狡辩却没有找到借口。
厉倾笑着点了一下她的额头,“承认吧,你也是个纸老虎。”
郁酒气呼呼撇过头,没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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