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府门前,白墨目送赴宴完毕的燕丹离开,嘴角勾起了一丝诡异的弧度,啊……要是燕丹与焱妃还有缘分,洞房花烛夜该怎么办呢?
想想都有些尴尬啊,自己这样做月儿还能不能出生呢?叫你焱妃在阴阳家还敢对自己摆脸色,要是燕丹不行,有机会的话倒是不介意代劳一番……
燕丹要在秦国起码还要呆上两三年的时间,两三年的时间足以使得燕丹的肾脏功能大损了……不知道号称阴阳术第一奇女的焱妃能否解决这个问题呢?不知道医家的人能否解决这个问题呢?
白墨一时间想了很多,脸上露出了邪意凛然的笑容,这个时候白墨不像人教掌教倒像是魔教教主!
最关键的还是就算燕丹以后知道自己着了暗算还不一定认为是他做的,这是慢性毒药,白墨请燕丹吃过两次饭就不会再请了。
燕丹很可能认为是秦国用的阴损招数,会把黑锅扣在政哥的头上,就算觉得有蹊跷也不好细查……因为那个时候燕丹与焱妃都应该离开了秦国,回到了燕国。
燕丹一个燕国王子凭什么在秦国腹地咸阳查清事情真相?焱妃身为阴阳家叛徒,不但背离了阴阳家,秦国也背离了,同样也没有资源查探此事真相!
做了一件无比阴损的事情,白墨的心情却十分之好,连黑心煞掌魔功十三重的瓶颈都略微有些松动,让白墨觉得奇异无比,是不是做坏事更符合黑心煞掌的心境,进步更快?
仔细想来黑心煞掌身为魔教至高武学本来就剑走偏锋,功力越高深就越容易影响心境,特别是绝招天魔乱舞,一个不小心就容易变一个人,魔性深重!
白墨细细向来,自己出山以来还真没有太过觉得自己良心过意不去的事情,顶多就是算计天泽有些过意不去,不过也没有太觉得堵得慌,算计燕丹还觉得有些爽。
也许这就是魔性吧,肆无忌惮,亦正亦邪,没有不变的是非观,自己认为对的事情哪怕在别人看来罪恶滔天也偏执的认为自己是对的!
这世界上最可怕的人不是恶人,而是把明明是错的事认为是理所应当的,觉得自己对的人!
这种人最难搞,因为他根本不认为是错的,反而认为别人是错的!
白墨现在就有这样的一种趋势,不过好在症状较清,还是能够真正认清自己,还是有底线的。
……
第二天一大早,白墨拿着政哥赐予的令牌进入秦王宫,看看政哥有没有事需要他帮忙,没有的话,他就要离开咸阳去处理自己的事情了。
白墨进宫的时候宫门刚刚开,拿出令牌层层放行,通报之后白墨终于见到了政哥,政哥这个时候正在吃早餐,案几上还摆着竹简,一边看一边吃,工作狂的属性展露无遗!
“白先生,这么早来见寡人有什么要紧事吗?对了,白先生吃过早膳没有,要不要来点?”政哥从竹简上抬起头,放下汤匙,擦了擦醉道。
“多谢王上,臣已经食过早膳了。”
政哥点了点头道:“那有什么事?直说吧。”
“事情先抛到一边,臣倒是有一条建议想向王上提一提。”
“哦?有什么建议?”嬴政来了一丝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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