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靖怀温和一笑,“小生晓得了,多谢吕大夫。”
吕大夫嘱咐了徐靖怀几句便也离开了。
无砚送客后就立即跑了回来,反手就将堂屋的门关上。
徐靖怀已经端正的坐在桌前品茶,屋里静悄悄一片。
忽的响起压抑的笑声,而后声音越来越大,直至开怀大笑。
无砚捧腹站在徐靖怀身旁,“公子,您瞧见晏千乘刚才那样了吗?哈哈哈,笑死我!面目铁青,明明快要气死了,却还打肿脸充胖子!”
见徐靖怀并无情绪起伏,无砚只好又立刻收住了笑。
但心中的话最终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那吕大夫有点意思。便是看中了晏千乘替江家赔礼定不会跌了分子,才给我们开了那么好的方子?我方才看了,恰好有公子要吃的药呢!这大夫顺带还能挣些银子,倒是两全。”
“他可不是要挣银子。”徐靖怀放下手中茶杯,轻叹息摇头,“这晏千乘也是倒霉,偏请了吕大夫来。”
无砚来了兴致,趴在桌前期待道:“此话怎讲?”
徐靖怀垂眸斟了杯茶,声音低哑冰冷,缓缓开口道,
“年前江晏林不慎落水,迟迟未醒,当时便是吕大夫替江晏林看诊。
吕大夫用药过猛逼得江晏林醒来整整咯血三日,江荀心疼女儿,就做了些报复,自那以后,两人便暗自结下仇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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