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怎的扯到别的地方去了。”江晏林见场面无法控制,也有些着急了。
随即给门外查看情况的入画使了眼色,让她带走了与书。
“不过是…”她一时语无伦次,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和江荀解释这些自己习以为常的事情。
最终只好放弃挣扎,叹了口气说道:“好吧,是我错了,我不该看。”
“但那不过是孔生的《桃花扇》罢了,并不是什么艳词。您不还看过一场戏吗?”
“我吩咐与书一字不差的读给我听,只是赶巧有那么一句话,被与书那实心眼的丫头给读了出来,又恰好被您给听见了而已…”
江晏林试图委婉的和江荀讲道理,最后便重拳出击,直接低头发誓,“爹爹可莫要多想了,您若不喜欢,我以后再也不看了就是!”
江荀一听这话,果然不闹了。
只是狐疑的看向江晏林,“真的?”
“真的!”江晏林连忙点头,“说来也巧,我看了一上午的《诗经》呢!您偏不来,我才刚看了会闲书,您就来了…”
她也没有继续狡辩下去,反而给江荀倒了杯茶,适时的转移话题,“方才如此匆匆过来,父亲可是有什么事情?”
江荀被这么一提醒,果真清醒了,“瞧我!一打岔都给忘了!”
他放下茶盏,神色疑惑的看向江晏林,“徐靖怀的仆从无砚方才来还药,你可知怎么一回事?”
江晏林一听这话,整个人都不好了,没忍住惊呼:“还药?他又把赔礼还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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